“与你相识这样久,却不知你最喜欢什,只好自作主张回。”温鸣玉将枚小匣子放在他眼前,随之懒洋洋地躺下来,掌心支着下巴:“打开看看。”
何凌山头回收到他礼物,时竟懵,半晌都没有动静。直至温鸣玉催促似挑下眉,他才如梦初醒,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捉在手中。
是檀木雕匣子,入手冰凉光滑,比何凌山想象得要沉。他在匣盖上抚摸阵,忽而直起身,道:“太暗。”
他语气难得含着点懊恼,温鸣玉听得好笑,哄他:“可以慢慢看。”
何凌山没有答话,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看出他脸红。他有心把动作放慢,想要把眼下这刻留得长久些,不料匣子没有盖严,被他指尖拨,立即往后敞开,露出里面东西。
思索该如何安慰对方时,温鸣玉又低笑声,道:“但能为咏棠做,已悉数为他做到,余下事,该由他自己去烦恼。”
他忽然问:“从前不论对错,在你面前偏袒咏棠,生过气吗?”
何凌山听得阵恍惚,记得数年前,他第次与咏棠发生冲突,温鸣玉就在责罚他后问过类似话。那时他初来乍到,在陌生父亲面前如履薄冰,哪里会想到如今能与对方这样亲密。他颇不好意思地往别处看,答道:“知道你不喜欢。”
刚说完,何凌山才意识到言辞有误,尚没来得及补救,已被狠狠捏住下巴。他被迫仰起头,看见温鸣玉撑着只软枕起身,数秒后,两片柔软温热唇贴上来,何凌山霎时睁大眼睛。
这人有意罚他,尽使些他无法抵挡招数,何凌山被对方软热舌尖撩拨得浑身酥烫,迎合都忘,仅凭着本能去舔、咬,最后连腰都软下去,情迷意乱地闭起眼承受。
清润浓郁翠色霎时淌出来,宛如汪凝在绸缎上碧水,漂亮得让何凌山忘眨眼。他屏住呼吸,轻轻拾起这块翡翠。它被雕琢过,上半块依
温鸣玉要放开他时,何凌山竟有些恋恋不舍,追在对方唇角上亲口。
“等等。”温鸣玉却用两根手指抵住他额头,不许他再靠近。何凌山不解地看对方起身,想跟过去搀扶,温鸣玉倒像背后长眼睛般,回身把他按在枕上,声音轻轻,像在遮掩什秘密:“你不要动。”
他要他等,何凌山顺从,但仍止不住好奇,用视线追着温鸣玉背影。
眼见他撩开帘子,转入昏暗内室,旋即是抽屉被拉开声音,似乎正在找东西。找什?何凌山猜不到,又莫名有点脸热,把下巴蹭进绵软绒毯里。
没有多久,温鸣玉施施而来,见何凌山挡着半张脸,仅双乌润干净眼睛露在外面,眼巴巴地盯着自己,便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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