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礼。”
这位新镇守使也不是平常人,遭遇如此尴尬幕,居然不改颜色,对何凌山发出惊叹:“这样年轻!现在后生真是不得,这个年纪大真该汗颜啦。何少爷请坐,们今天要谈话可不少。”
新任镇守使手底下仍带着兵,亦可称他声司令,相貌英武,面孔黧黑,笑眼角便聚起深刻纹路,确像是个正派爽直武人。他装出副对燕城近日大小风波无所知模样,何凌山也懒得揭穿,任由对方将亲善形象贯彻到底。
直至坐下聊近刻钟后,此人仍在说他那些无用客套,何凌山抬指敲敲桌沿,终于说进门后第二句话:“抱歉,是生意人,落在警局里总是不自在。如若钟司令想聊是这些话,不如由做东,们移步茶楼,到时候再寒暄也不迟。”
钟司令被他顶得半天答不出话来,干笑道:“那就……不必麻烦。唉,人年纪大,总会对小辈更偏爱些,尤其遇到是何少爷这等青年才俊,这才忍不住说许多话。今天请二位过来,当然也有正经事要商谈。”
他从口袋中摸出包香烟,弹出支递向何凌山,见他摇头,便收回手,自己衔住烟头,叼出后方含着它含含糊糊地开口:“前几日,警局缴获半箱红土,是在贵帮船上搜得,这件事何少爷应当比更加清楚吧?”
何凌山点点头,却道:”那也有句话想问问钟司令。“对方似觉得他回复很有趣味,笑道:”你问。”何凌山道:”钟司令是否见过码头那些运送货物轮船?“钟司令蹙眉道:”见过又怎样呢?“”艘货船启航,往往需要搭配许多人手同行,伙计、水手、厨子,这些人中任何位想在货物中动手脚,都易如反掌。就因为这半箱土就将受害者打成加害人,是否太过草率?”被何凌山点点,那名大干事立即领会他意思,微笑道:“不过这既然是温家底下出麻烦。们同样愿意出份力,设法将那日船上人系数召集起来,送由您审问,等到水落石出再定论,您看怎样?”
钟司令打量大干事眼,对着那张带着诚恳笑容脸,也不好把质疑表露得太明显,只好说:“当然相信贵帮清白,但也请何少爷体谅难处。为官治下,务求公正,否则对上峰与民众都不好交代。贵帮既然染上运送禁品嫌疑,按照规矩,需要暂停底下所有生意,等候调查。听何少爷说话是明事理人,这点要求,想来你也可以遵守,对不对?”
那大干事听他说完,登时变脸色,张口便想驳斥这个无理提议。何凌山用眼神止不住他,干脆抬手拦在大干事身前,生生将他推后几步,抢先道:“您是官,们是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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