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不到他动手,名听差突然闯进前厅里,看见他就唤道:“小少爷,管家让告诉您,说、说是医院刚刚打来个电话,警察厅派人把那里围起来,放话要找三爷
时才像对父子,拿捏对手软肋功夫更是如出辙,尚英头回发觉他棘手之处,叹道:“想把你变作朋友,你却三番两次地挖苦,第次见你时,你可不是这样没有道义人。”
可惜何凌山不是咏棠,不会因为他示好心软,甚至更加疏离:“志同道合才能成为朋友,而你陷害自己父亲,让他被软禁在家中,为是什你心中清楚。不会插手你家事,同样请你少给找些麻烦。在温家仍算是半个外人,即便对你做出什事,也怪罪不到他们头上。”
“嗳,你怎随随便便就给人安罪名?”尚英不管他威胁,显得很不服气:“说陷害自己父亲,你有凭据吗?”
何凌山没兴致和他胡搅蛮缠,起身道:“想要证据?那现在就设法将你是嫌疑人消息转达给令尊,届时由他亲自审问,不愁找不出证据。”
他壁说话,壁绕到安在厅堂电话旁,刚准备拨号,即见尚英从座椅上弹起,几步冲到自己面前,用力攥紧他手腕。
这次尚英没有再掩饰他敌意,将下巴紧紧绷着,瞪着何凌山时,灯光似火焰般跳进他瞳孔里,烧得那双眼珠几乎失去原本颜色。见到对方这副反应,何凌山反倒悄悄松口气,知道自己先前那番猜疑并不是冤枉。其实他也没有把握,方才那样笃定,不过是他用来试探尚英手段。毕竟对方与岳端明是骨肉至亲,两人之间也看不出有任何嫌隙,谁能想到他会给自己父亲使绊子。
尽管有些意外,可何凌山能够猜到尚英在作什打算。诬告岳端明仅是第步,让他无法以燕南督办身份出面,插手温家眼下这场风波才是最终目,假若温家因为私贩鸦片而伏罪,向与温鸣玉交好岳端明亦会受到牵连,而尚英作为揭发这桩大案功臣,或许就能藉此得到自己所求东西。
无论他想要是什,总归是要温家付出极大代价来促成。何凌山挣下,反被对方更加用力地握住,尚英迫近他道:“别惊动父亲,现在和翻脸对你没有好处。”
“也没有坏处。”见对方不肯松手,他索性揪住尚英领口,狠狠拽:“至少动起手来,吃亏人不会是。”
他们同非善类,当真斗起狠来,哪个都不会怯场。何凌山原本只想套套话,可意外发生时总是难以控制,想到尚英可能与盛敬渊勾结,可能知晓那晚白枫酒店即将发生事,他就再也压制不住倒涌上来怒气,恨不得马上就收拾对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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