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条,却还是愿意听话。肯做到这种地步,要有求于你,要就是被你拿住把柄。这种事查起来很容易,当他听说自己那个失踪儿子已经被灭口之后,很快就什都招。”
钱干事颓然地张张口,事情到这个地步,他再想不出还有什好说。其实在刺杀失败那刻起,切就结束。何凌山似乎也觉得没有再审下去必要,立起身理理领口扣子,钱干事怕他就要走,匆忙叫道:“看在说这许多份上,请您答应最后件事。想再见太太面,有些话想交代给她,拜托您!”
原本钱干事是不抱什希望,说完就颓然地垂下肩膀,两眼盯着膝盖下小块地板发呆。
双锃亮皮鞋忽然出现在他视线中,钱干事呆呆地抬起头,即见何凌山双手抄在口袋里,微微朝他俯下/身子,声音很轻地开口:“有个条件,假如你肯办到,或许你还可以与你太太见许多次面。”
语罢,他也不等人回答,径自就往外走去。钱干事如梦初醒,忙不迭地挺起身子,挪动膝盖努力向何凌山身边蹭去,连声道:“愿意,愿意。小少爷,只要是力所能及事,全都愿意办!”
何凌山没有理会他,阵风似走,只留下面带微笑许叔和,很亲切地向他说道:“那,们就来谈谈这件事吧。”
对于燕城普通民众来说,这天大抵是热闹。新上任督办与数不清温家帮众在大街上狭路相逢,马路被几十辆汽车堵得水泄不通,到处都是黑压压人。但令看客失望是,如此紧张场面,最终却没有发生任何流血事件,连冲突都没有。缺少冲突热闹无异于盘忘记放盐菜肴,注定是寡淡乏味。不等人潮中心两方交涉完毕,看热闹人已经散得差不多。
温家多数大干事也以为这不过是钟司令找个新麻烦,何凌山并没有把真相告诸所有人。钱干事依照他吩咐打通电话,向阮令仪解释说自己今天到得太迟,没能成功拦下温鸣玉。打完电话后,他包扎好伤口,换过身衣服,照常出现在人前,仿佛事实真如他所说——什事都没有发生。
作为为数不多知情者之,金仲铨倒是难得高兴,夜里在宅中置办桌酒席,强行邀来何凌山,打算真正地同对方做次和解。毕竟他是这次计划里最受委屈人,这样大把年纪,却要蒙受不白之冤,被迫禁足在家里,简直失尽颜面。何凌山不好推辞,终于还是去,可他没料到是,金仲铨年轻时便是海量,随着交际越来越多,更加被锻炼得千杯不倒。不能说是以当百,以当十是不在话下。
等被金仲铨府中听差送上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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