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摇摇头,眼中含些许笑意,缠绵地吻住他。
两人延捱到近下午才从楼上下来,这时电闪雷鸣,雨倒越下越大。餐厅像夜晚般亮着电灯,管家似乎料到他们今天会起晚,早吩咐厨房备好饭。何凌山拉开椅子坐下,见管家面把碗碟摆上桌,面对自己摇着头笑,顿时想到自己昨夜喝醉酒,进门后闹那些笑话,耳根阵发烫。
好在温鸣玉用餐时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伺候,很快把其他人都打发出去。吃过饭,他仍旧坐着,也没有叫佣人进来收拾,唤道:“凌山。”
何凌山抬起头,又听他问:“昨晚你告诉,你找出真正叛徒,那个人是谁?”
难为对方竟没有把这句当成是醉话,何凌山不免又回忆起那时自己后面接句“是个胖子。”愈发无地自容,把脸埋在手心里好半天,才压下那阵强烈羞耻,把近来发生事件件讲给对方听。
有些明显。”
温鸣玉捧住他脸,怨怪且啼笑皆非地用力揉把,叹道:“让你不许咬,你也不听,现在又能怎办?”
何凌山本已做好被好好教训顿准备,不料如此轻描淡写就被放过,反倒不习惯起来。他拉下对方贴在自己脸上两只手掌,目光炯炯地盯着温鸣玉看半天,才道:“以为你要生气。”
话音刚落,那个原本静静躺在他身下人突然抓住他腰,下就将他掀翻在身侧,顺势调换两人上下位置。何凌山稍稍瞪大眼睛,看着温鸣玉居高临下地对自己笑笑,缕黑亮发从他耳后滑下,发尾柔软地勾着他瘦削下巴。
他轻声道:“你未免把看得太小气点,况且……”
说到金仲铨,说到钱干事,温鸣玉始终都很平静。唯独在何凌山提起那桩八十万
片薄薄阴影罩下来,温鸣玉俯身咬住他耳廓,手探入被中,勾起何凌山腿。
昨夜被反复侵入过穴/口仍是绵软湿润,以致温鸣玉手指很轻易就探进去。何凌山猝不及防,敏感甬道被指尖揉开摩擦时,不受控制地狠狠夹下。这时才听见对方在耳边道:“昨夜梦见你,实在是很可怜。”
觉得他可怜,就再来欺负他次?何凌山茫然地盯着房间角,被那几根在体内进出手指弄得簌簌发颤。也不知温鸣玉碰到哪里,他身子向上挺,蓦地叫出声来,钝钝酥麻从小腹涨开,连带身下东西也受到刺激,慢悠悠地在腿间支起。
温鸣玉用鼻尖在他脸侧蹭蹭,旋即拔出湿透手指,把他腿拉得更开。那根硬热肉茎抵上来,在他不断开合穴/口外轻蹭。
“你伤……”何凌山着急地按住他肩:“会不会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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