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五十万酬金。可是、可是怎都没料到,做他要做事,他最后倒想要命。要不是有何五爷搭救,早就死在家门前!”
“你胡说八道!”钟司令抓住巡查使手臂,腔调无比恳切:“曹先生,你看出来没有,他早和温家人串通气,企图把罪名嫁祸到头上。这个畜生连同僚都能杀害,还有什事是他干不出来,他说话,根本不可信任。”
巡查使也被眼前这混乱场面搅得头昏脑胀,把甩开他手,又把自己歪斜衣襟拉好,铁青着脸道:“都给住口,你——”他指向冯金有:“先回警局处理伤口,再来仔细地审问你!还有你,钟耀宗,你也起来。”最后他目光转到何凌山身上:“何老板,麻烦你和道走趟,这件事来龙去脉,必须先弄清楚。”
“警局就不必去,那实在是浪费时间。”
忽有道柔和沙哑嗓音响起来,说话人徐徐穿过门口林立士兵,在何凌山身侧站定。方才还咄咄逼人、锋芒毕露青年对上他目光,竟然露出个笑容,主动退让到他身后。巡查使显然是认得来人,微微惊诧之后,又发出声冷笑:“今天倒是个热闹日子,燕南有头有脸人物,居然争先恐后地往这座小小仓库来。温先生,你应当清楚个性,既然你想把牵扯进这件案子里,就要做好追究到底准备。今天这话,是问定!”
温鸣玉道:“你问你,与有什干系。不过在你大动干戈之前,请先看看这个。”
跟在他身后许瀚成适时递上来封电报,巡查使迟疑着接过,读到“……红土运往燕城,共计百五十箱,悉归钟耀宗所有”段时,不由又惊又疑:“这真是阮鹤江发来电报?他为什要对你承认这些事?”
“你要是不相信,尽可亲自打电话问问阮鹤江。”温鸣玉淡淡地陈述:“曹先生是官,是商,商人自有商人门路。这种你心知肚明事,还请曹先生不要多问罢。”
听到阮鹤江这三个字,钟司令也变脸色,连礼节都不顾,劈手从巡查使手中夺过那张纸。不消多时,他双手都不住发颤,捏得那张薄而脆纸簌簌作响,对巡查使道:“栽赃陷害,这都是栽赃陷害!曹先生,入伍几十年,向洁身自好,您是知道,是绝没有可能买红土呀!”
看着钟司令迫切焦急张脸,巡查使良久无言,他这才醒觉,检举这座私藏鸦片仓库仅是温家人引自己上钩噱头,眼下这出戏才是他们主要目。他原本就对温家印象不怎样,而今更加坏,觉得自己受对方摆布。但倘若他们说是真话,钟耀宗确是个与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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