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檀忙点头，“记得。”
韩彻嗯
声，才说:“当时不是碰到
哥
，他说得没错，
确是韩家收养。”
她头发又软又柔，很漂亮。
“昨天生日，你开心吗？”夏檀把韩彻手拉下来，两手捏着，看着他问。
韩彻嗯声，半晌，认真回答她，“从来没那开心过。”
他眼神真挚，真挚得让人有点心疼。
夏檀想起她自己生日，她从小到大，每个生日都过得很开心。
韩彻笑得不行，背靠进沙发里，笑得胸口起伏，客厅里都是他爽朗笑声。
夏檀嘟囔，“像个村姑
样。”
但是也没有把辫子解开，她从地上起来，坐到韩彻腿上，拉起他手，低头摸摸他手指上戒指。
韩彻笑着，托住她腰，将她往里面带带。
夏檀屁股挪到韩彻大腿上，双手搂住他脖子。
韩彻在后面给她梳头发。
他好像玩她头发玩上瘾，弄半天。
韩彻确是玩上瘾，在给夏檀编辫子，但他大男人哪会这个，弄半天，给夏檀头发编得乱七八糟，比之前没弄时候还乱。
韩彻看着，忍不住低笑出声。
夏檀伸手到后面摸摸。
奶油香甜。
她又挖勺，回过头，喂给韩彻，“蛋糕都没吃呢，尝尝。”
韩彻低头，吃。
夏檀弯起眼睛，望着他，“好吃吗？”
韩彻笑笑，“嗯，好吃。”
“其实应该整天都陪着你，想给你个惊喜……”她刚刚看到茶几上没来得及收酒瓶，想到韩彻昨天自己在家里喝酒，心里又懊悔，又自责，“以为你白天会去你爷爷那里，或者，会去奶奶那里。”
她没想到他哪里也没去。
韩彻盯着她，沉默会儿，说:“奶奶也不知道生日。”
夏檀看着他。
韩彻想会儿，将夏檀手反握住，说:“你还记得，情人节那次吃饭吗？”
韩彻看着自己给夏檀绑辫子，实在绷不住笑，他边笑边帮她解开。
夏檀由着他。
她第次觉得，韩彻还挺幼稚。
“韩彻。”
“嗯？”韩彻帮夏檀解开辫子，手指穿过她头发，帮她理顺。
她摸到两条辫子，绑得很松，感觉动下就要散。
她把手机相机打开，对着镜子照照。
这照，吓傻。
头发乱得像鸡窝，辫子绑得松垮垮，些头发绑进去，些没绑进去，乱七八糟散着，跟炸毛似。
夏檀瞪圆眼睛。
夏檀开心地笑，回头又去挖蛋糕。
她刚睡醒，头发也没梳，乱糟糟。
韩彻坐在后面，伸手给她顺顺头发。
夏檀趴在茶几上吃蛋糕喝牛奶。
她个人吃小半个蛋糕，又喝完杯牛奶，饱得不行，趴在茶几上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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