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逸作势皱眉,“终于跟呆腻?”
梁霜影抿抿嘴,“是想说,如果你时间没那赶,陪逛逛商场,朋友后天生日,想给她买个礼物。”
她低下眼睛,不想瞧他嘀咕着,还呆腻呢,年见几次面?也就比牛郎织女强点儿。
温冬逸苦笑,“又叫别来,又嫌跑得不够勤快,你倒是给个准话?”
梁霜影将这根青菜咽下,还要沉思会儿,才说,“等考完你再来。”
没睡好样子。
“当老板哪里谈得上放假。”他更快烫熟勺羊肉,用胳膊挡开她手,都倒进她碗里。
“下周三、五、六,还有下下周三五六,你都别来找,要练舞,开学就要统考。”
这着,温冬逸显然不太理解,她又说,“是舞蹈类艺术生,要经过省里统考,省考过有合格证,然后才能参加院校考试。”
他然扬扬下巴,“好好考,实在考不上跟说声。”
“好。”他拖着长音说,语气那纵容,仿佛把她捧着,疼着,她说什都可以。
她不记得在哪儿读过句话,你永远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会先来。
所以,将来事情,将来再说,她只想活在当下。
“然后呢?”
“然后可以安慰你几句。”
她假笑着比个大拇指,“给你点赞。”
梁霜影喜欢辣,几乎不怎碰白汤,嘴唇吃得艳红,她皮肤又白,怪好看。他抬手,将她脸颊发丝别到耳后,这般亲密举动,她该吃吃着,习惯似。
她吹着根青菜,眼睛瞅着他问,“你晚上几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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