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
事同李景商量，但不知为何就是说不出口。张嘴拐来拐去，总是说到别话题上去
，他只得放弃。
镜面破碎声越来越清晰，并没有让他等太久，随着
声玻璃破碎炸裂声，所有景象消退，成蹊听见湖水沉重嗡鸣声，他睁眼，看见半透明湖水中漂浮李景。
银白色长发飘散，金色瞳孔半遮半张，显得有些迷茫和脆弱，但那点脆弱神情正随着记忆回复慢慢消失。
过往从来困不住他，李景直都是向前看人。
他头顶镜子已经碎成粉末，眼见玄天君马上就要苏醒。成蹊想着方才私底下李景吩咐，他叹口气，游上前去，抱住白衣仙人腰身，青与白衣袍在水中纠缠，合着粼粼水光，飘渺像个梦境，而他轻轻抬头，在晃荡水波中吻上去。
温柔而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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