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把相差无几长剑相碰,剑招相同,红青,两道身影从城内直打到城外。
成蹊想过千百种相见时样子,容缨也许会愤怒,也许会生气,但他从来没想过,他们之间会刀剑相向。
容缨什话都没说,直接对他动手,甚至不给他解释余地。
成蹊气力不济,他身上每寸都在发疼,落定魂针便不能随意使用灵力,而他本身并没有仙骨,长剑震,成蹊手腕咯啦声响,“骨骼”错位,细剑被挑飞,下刻,只冰冷手掌卡住他脖子,将他按在雪地里。
成蹊呛咳,他望着容缨,看着那双暗红眼睛,却听见对方徐徐道:“这个世界,是本书?”
见,也不知道如何。
如果可以,他还想找个山清水秀地方给自己挖个墓,不太想曝尸荒野。
成蹊个人在街上游荡,想着他要做许多事,其实也不定要见面,实在不行便写封信吧,也免得他骗人。今夜便动身去天恒州看看故居,说不定还能抓紧时间给院子维修下。
成蹊直走到长街尽头,雪下大,地上落厚厚层,走起来嘎吱嘎吱响。
长街之上忽然起大风,雪尘漫天,成蹊忽有所动,他抬头,不远处有人静静站着,举着把纸伞,伞面上落厚厚层积雪。
成蹊沉默良久,点头,“对。”
“那你从开始接近,是为什?”容缨盯着成蹊,忽然自嘲笑,“将从街上捡回去,是为剧情?还是为任务?”
成蹊失声,他无法回答。
确实……切开始,那些接触,那些纵容,都带着强烈目性,他对于容缨好,全都是有代价。
“推把,当落入深渊时候再将拉起来,让对你感恩戴德,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容缨眼里说不出是痛还是恨,“像你这样人……像你这样人,玩弄别人是不是很有趣?看着像条死狗样被人欺辱,再眼巴巴爬到你脚边寻求安慰,是不是很有意思?”
是容缨,他不知道在这里站多久,脸上是不带丝血色苍白。
成蹊那时想是,原来你来呀,怎在这里吹风呢?外面很冷。
然而不等他靠近,成蹊听见容缨极其疏离冰冷声音,他说:“兄长,好久不见。”
随后铿然声脆响,伴着呜咽风雪声,容缨出剑,直接向他袭来。成蹊瞳孔紧缩,在那划孤月般银光抵达前,后退数步,幸而他带武器,抬手以剑鞘挡住容缨袭击。
当初容缨这手剑术是成蹊亲手教授。成蹊起初什都不懂,他跟着天恒州剑修手里学学,从系统那里得到剑谱练练,东拼西凑,互相融汇,最终形成属于他,独套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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