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九原是
个古代
地名，现在叫……包头。”宋九
还有股若有似无香味，直萦绕在他鼻尖，宋九原偶尔呼出气流会拂过他脸，他能想象对方和他距离有多近。
他心逐渐焦躁不安，只能紧闭双眼，直闭到眼皮发酸……
“哥，你想不想剪更短点露出耳朵？
觉得你耳朵形状特别好看！”宋九原建议道。
“不用
。”
只是剪短点就用半小时，再修出鬓角今晚别睡……
关廿：“……嗯。”
“去！这也太……”宋九原酸:“第次见自然卷卷出法式慵懒风……你，不会真混血吧？”
关廿睁开眼睛，直视宋九原。
“……这就剪！”宋九原比比划划，终于找到下第刀位置──前额。
关廿前额头发是到鼻底位置，往上可以扎起来，但是宋九原觉得垂下来些更好看，他可没考虑这样工作时候碍不碍事……
自己话多招人烦，于是他搬来书桌前椅子：“坐吧，哥。”
宋九原其实心里没底，他没给别人剪过头发，这次只是为接触关廿赶鸭子上架，不会也得会。
关廿坐到椅子上，客气说句“麻烦”，便闭上眼睛。
宋九原给他围上罩衣，站到关廿对面微微弯腰，眼前人皮肤因为刚洗过澡有点潮意，他闭着眼睛睫毛浓密，配着挺直鼻梁和修长眉毛，有种异域风情。
这家伙不会是混血吧？
“噢，好吧。”宋九原又开始修剪后边，后面比较短，他手背总需要贴着关廿后颈，不说关廿，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占便宜之嫌。
但是不这样确实没法剪好，于是宋九原试图分散两人注意力：“哥，你知道为什
叫九原吗？”
“不知道。”关廿心里想是“原谅别人九次？”
宋九原笑道：“估计你也想不到。笳箫最悲处，风入九原松。听过吗？”
“没有。”
后面剪短打薄，他剪认真细致，因为没有技巧，只能修点观察观察，再修点……可以说是精雕细琢。
半小时后，关廿睁开眼睛：“还要多久？”
宋九原正面对着关廿，仔细对比左右两边对称程度，倏然对上关廿眼睛，心不受控制猛跳两下。
他支吾道：“还…得会儿吧，你累吗？”
关廿轻微摇摇头，他只是不自在，宋九原手指偶尔划过他下颌，滑腻腻。
许是觉察到宋九原安静，关廿眼睛动动，像是要睁开。
宋九原回神，赶紧用梳子慢慢梳开关廿被毛巾擦乱头发，乌黑稠密，带着几个不明显弧度。
宋九原又忍不住开口：“哥，你头发是什时候烫？”
“没烫。”
“啊？”宋九原惊：“自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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