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原心情沉重，觉得这种事真让人
关廿不解
看
他
眼：“MAROL公约你不是知道吗？”
“啊？就……就公事公办？”宋九原惊讶于关廿果断坦荡，但他还是担心：“那你会担责任吗？”
“会吧。”关廿说。
毕竟回程交接过后他是直接领导。
宋九原：“……”
关廿熄屏，看向宋九原：“你爬窗户干嘛？”
宋九原：“……”
这人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偏？
“今天
们刷大楼，你不知道吗？”
关廿摇摇头，然后把手机还给宋九原：“交给船长吧。”
到半个小时关廿就回来。
他在更衣室换好衣服，想先回去洗个澡。
路过宋九原房间时候，门突然被打开，宋九原左右看下，然后睁大眼睛小声说：“哥，你快进来！”
关廿有些犹豫，在舱底呆上午，身上都是重油味儿，头发也被汗湿过，打着绺没什
型随意扎在脑后。
他手指无意识动动，想整理下自己，却无从下手。
关廿从他脸上看到担忧，他抿抿唇：“没事，这个视频交给船长吧，其他等到锚地交给司法部门和海事行政人来处理。”
宋九原还是不放心：“那…你会被处分吗？这个跟你没关系啊，那周老轨也说，是他干！还有老曲，他怎那傻啊……”
“他们会调查，不用担心。”关廿看到宋九原只手不停抠着桌边，像是个下意识行为。
他顿下，提到老曲关廿想到白靖话，于是问宋九原：“你觉得老曲人怎样？”
宋九原眨眨眼，皱眉道：“他…人挺好，老实巴交，质朴，但是也挺软弱，不然也不能被周老轨忽悠……而且，你不知道，老曲有三个儿子，他就是家里老黄牛，累死累活，结果自己老婆癌症都不敢说要治，怕儿子儿媳们不同意。”
宋九原愣下：“啊？可是，他们说你要负责任……”
“舱底倾倒。”关廿坦然解释，并没有避讳宋九原：“就是把含油废水排放到公海里。”
“啊？”宋九原震惊：“就是那个MAROL公约……”
“是。”
“那，那怎办？”宋九原有些迷茫，废油入海，这是全世界明令禁止，处罚很严格。
宋九原却伸手拉住关廿手腕，把人扯进来：“听到电梯声音就猜是你。”
他把门关好，走到床边拿起手机，打开视频给关廿：“哥，今天偷听到……不小心偷听到个秘密，他们说到你，所以就录下来。”
关廿疑惑看他眼，点开播放。
几分钟后，视频停止，关廿盯着手机停止画面没动。
宋九原小心翼翼问：“哥，他们，做什啊？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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