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关廿：“轮机长不回去休息吗？”
“嗯。”
“你不是不能接受异地恋吗？现在
伊万睁大眼睛，他无法理解，还有点生气：“……为什
？”
关廿盯着他看
半天：“你在不高兴什？”
伊万也不客气：“原是
朋友，可你伤害他！”
关廿垂眸，想解释
下又懒得说那多，便没否认：“是。”
他视线穿过码头成堆矿砂，看向港口外城市灯火，他见过许多港口，这是第个让他想要多看两眼地方。
“你有他联系方式，你不知道他在这里？”
伊万看着关廿，忍忍还是没忍住，他掏出手机，按下宋九原电话。
无人接听。
关廿松口气，也没有很意外，因为他也没打通……
不知道宋九原在忙什，关廿是在房间心神不宁之际，才忍不住来找伊万。
无论他阴阳怪气打招呼，还是别有用心给他看照片，关老轨都没有给过他个正眼。
关廿扬扬下巴，示意他出去说。
两人站到驾驶室右翼甲板，伊万看着面容冷肃男人，忍不住又想嘲讽几句。
“轮机长有什指示吗？”他斜倚在围杆上，挑眉笑道。
关廿：“见到宋九原。”
长，核对完，明早五点开航。”
“好……”白靖收起手机：“人都到齐吧？”
伊万：“三副还没到。”
“没到？”白靖皱眉。
“飞机晚点。”
伊万也不想再跟关廿多聊，他发信息过去，希望宋九原忙完回他电话。
他要知道宋九原这傻瓜到底怎想。
气氛尴尬之际，码头走来个身影，推着行李箱，鸭舌帽压很低。
人影走到舷梯旁时，停下来朝这边看会儿。
伊万随意瞥眼，想着应该是那个飞机晚点三副。
只要宋九原不是刻意不接他电话就行。
全船两个最高大挺拔男人相对无言，站在甲板上沉默着矗立半晌。
“你们说什？”
伊万不相信宋九原会原谅关廿。
“们在起。”关廿言简意赅。
“……什？”伊万站直身子：“原？他在哪里？……不对，你怎会见到他？”
“偶遇。”关廿说：“他在阳城，你不知道吗？”
“……”伊万心里有点不平衡：“他没说。”
“那你们说什？”
伊万失笑：“不懂轮机长意思。”
“不靠谱，不会提前天出门吗？”白靖挥挥手：“你在这等着吧，先回去。”
九点钟，伊万正准备下楼回房间，关廿却上来。
“大副。”
“轮机长。有事吗？”伊万有些意外。
毕竟从他专程追着长鸥号跑到新加坡上船到现在，近两个月时间，关廿愣是没跟他说过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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