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走,话题还在。
如果说之前俞锐和徐颂行在休息间呛声还只是小范围被人撞见,刚刚那场热闹旁观人可就太多,于是认识不认识免不说几句闲话。
“呵,天才,真好意思这说。”开口男语带不屑。
“谁说不是呢,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还以为自己真是个人物。”同张桌子另个人接下这句话,“医大出来,哪怕废物个,要能让周远清把屎把尿地这
徐暮从头到尾看热闹,等俞锐人走他才挪过来,跟顾翌安说:“原本以为小师弟真转性,这看来,还是跟以前样。”
徐暮视线往下,落在顾翌安手里夺来那杯酒上面,玩笑道:“怎样,烫手吗?”
顾翌安往俞锐离开方向看眼,放下手里杯子,说:“事关八院和老师,他不会无缘无故使性子。”
徐暮挑挑眉,顾翌安垂眸沉默会儿,之后说:“徐老跟老师是旧识,两人以前有些误会,俞锐应该毫不知情才会跟徐老起冲突。”
徐暮细品下这段话。
:“赔礼就不必,不过,你罚酒倒可以接受。”
接着,徐颂行抬起自己酒杯,轻举秒尽数喝下。
张明山顺势就接下句:“来,们继续聊们,别让这混小子给们添堵。”他生怕又出点什让他头疼意外,说笑着就将徐颂行带去别地方。
徐颂行走,顾翌安还在,俞锐站在原地没动。他想说点什,毕竟顾翌安夹在中间是最难做,但想来想去,最后出口竟还是句:“抱歉。”
来时重逢声抱歉,惹完麻烦找过去也是声抱歉,现在马上都快走,出口句依然还是抱歉。
若要论及社会地位和个人成就,徐颂行和周远清两个人,谁都不比谁弱。如果真因为旧时矛盾起点什语言上冲突,按俞锐性子,呛两句嘴那可是太平常不过事。
徐暮想想,说:“你意思是,俞锐刚刚声不吭仰头灌酒,既是在维护老师,也是在顾全徐老颜面。”
“嗯。”顾翌安点头。
“那这还挺让人意外。”徐暮幽幽回句。
俞锐走没多久,霍骁也走,两人之后再没回过宴会厅。
话音落地,两人皆是怔。
顾翌安脸色没比刚才好多少,眼神里除先前怒意,又蓄点别说不清道不明情绪,毫不避讳地直盯着他看,眉心越蹙越紧,鼻间吐息都是沉缓。
只是片刻对视,俞锐便自觉接不住这样眼神,匆忙把头侧开。他动动嘴唇想再开口,裤兜里手机却直震动不停。
电话是医院打来,俞锐只能就此作罢,随后按下接听键,迈步就往宴会厅外走。
至此这段小小插曲算是告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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