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桉膝盖两侧有些像裂隙样纹路,颜色泛白,凑近看还是挺明显。
“是生长纹啊,青春期长太快,你没有吗?”周景桉抢先说道。
沉思
“不行,伤口在膝盖偏下位置,你自己看不见。刚不是说你俩住块儿吗?他帮你弄方便点。”医生说着,把装着碘酒和医用棉签托盘放好,在周景桉身前蹲下来。
沉思博还有点儿发愣,看医生不太灵便地转头朝他看,才如梦初醒地过去,也规规矩矩地在周景桉身前蹲好。
医生先用肥皂水把伤口上灰尘抹掉,然后用医用棉签沾碘酒,点点,轻柔地在渗血创面上边沾边滚,仔仔细细地给沉思博说些操作要领。
说到半,医生忽然停下来,抬起头看着周景桉问:“刚不疼吗?”
周景桉怔,答道:“好像有点儿,但也没有很疼。”
沉思博背周景桉来医院就是社区医院。只是翻修过也挪过位置,所以周景桉之前并没有来过。
进门就是分诊台,值班护士看到沉思博着急忙慌地背着人跑进来,下子就紧张起来;刚好医院里这会儿没什病人,护士直接让沉思博先背着周景桉进诊室,再去补挂号单。
可当沉思博拿着堆挂号单据,火急火燎地冲进诊室时候,场面却有种难言诡异。
周景桉动不动地坐在诊察床上,揙起右腿裤腿;穿着白大褂医生就站在旁面向门口,两臂抱在胸前言不发,像是在等沉思博来。
不等沉思博发问,医生看到他就率先开口:
“噢……”医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扫沉思博眼,又重新低下头:“还以为你很怕疼来着。”
周景桉脸下子烫起来。他当然知道,个大男人,只因为点擦伤就被背着来医院,是多不常见奇闻异事。
沉思博却似乎对此浑然不觉,完全忽视头顶周景桉哀怨目光,专心致志地看着医生处理周景桉伤口。
直到医生处理完,问沉思博刚刚看会没有;沉思博才犹犹豫豫地,指着周景桉膝盖问:
“医生,这是什?”
“刚刚询问过病人,也做初步检查;除擦伤和软组织挫伤之外,没其它严重情况。但因为伤在膝盖,而且创面有灰尘,所以需要每天换药。过来教你。”
“啊?”沉思博头雾水:“……需要学吗?”
医生是个颇有年纪男士,走路时也气定神闲;边去拿装着药医用托盘,边慢吞吞地说:
“只是个人建议。你也可以连着三五天每天背他来趟,挂号交费,让给他消毒伤口。”
周景桉闻言直接自己回答:“不用医生,您给演示遍就行,消毒自己应该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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