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膝盖结痂吧?”沉思博朝周景桉翻个身接着问。
“早结
周景桉更好奇,涨红着脸问沉思博到底在笑什;但沉思博怎都不说,只继续帮周景桉抹沐浴露泡沫。
虽然确实不是第次看。
但沉思博还是不曾有过如此直观感受:周景桉只要只手,就能把那团全都挡严实。
而且周景桉手真不大。
这种话,沉思博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跟周景桉说。
周景桉霎时间察觉到危险,赶忙回正头:
“先洗澡。”
这次因为沉思博提前给周景桉擦眼睛,周景桉便把接下来抹沐浴露部分看得清二楚。
沉思博动作都很规矩,只是在浴室里免不被水淋到,原先当睡裤穿短裤上已经出现不少水迹,在浅灰色布料上显得尤为明显。
抹完上半身之后,沉思博照旧在周景桉身前蹲下擦下半身。只是这次周景桉睁着眼睛,便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可言说部位,就那样大喇喇地摆在沉思博面前……
过澡,也就没机会见到这标准丁达尔效应。周景桉有些好奇地伸出手指去碰空气里光束,手指翻动时,像蝴蝶样轻盈可爱。
“好漂亮啊,像教堂里圣光。”周景桉说。
“是吗?”沉思博把下巴轻轻搁在周景桉肩膀上:“看来以后跟你求婚得选在朝东浴室里。”
周景桉立刻反唇相讥:“直接选教堂不好吗?”
话说出来周景桉才意识到说不定真不行,好像瞬间话题就沉重起来。
洗完澡后,两人都重新换睡衣,拉遮光帘开风扇,并肩躺在床上。
即便洗澡过程平安无事,但躺在同张床上睡觉,仍然是另种不同尴尬。
原本没有任何多余意味动作——比如翻身,搂胳膊,伸懒腰——似乎都会沾染些说不清道不明暧昧暗示。
“周景桉。”沉思博轻声叫身旁人名字。
“嗯?”周景桉闷着嗓子装困。
虽然沉思博也没有直勾勾地盯着看,但周景桉还是羞愧难当,浑身都发烫;悄咪咪地把没受伤右手移过来,盖在上面挡住。
沉思博正小心地避着周景桉伤口,给右腿抹沐浴露;看到这幕没忍住,低下头不住地小声笑着。
周景桉本来没想催他,但沉思博笑着时候手上动作也停,周景桉不得不开口:
“别笑,有什好笑?”
沉思博带着笑意摇头,不说话。
沉思博却轻声笑,偏偏头柔声在周景桉耳边说:
“已经准备要答应吗?”
周景桉便也把头偏过去,和沉思博湿漉漉地接个带着水声吻:
“看你表现。”
“不是不想闹你嘛……”沉思博眼神也蒙上层说不清道不明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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