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让人伺候你喝整瓶。”
“真不能喝酒,你们不能强人所难。”周子璋振振有词地说。
张志民哈哈大笑,站起来,拍拍周子璋肩膀说:“宝贝,你还不知道跟谁说话吧?咱们这些人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强人所难这个词。”他转头跟霍斯予摆手说:“斯予,不跟你这耗着,自己找乐去,你悠着点,”他瞧周子璋眼,说:“还真是个雏,别玩坏。”
霍斯予不耐烦地说:“快滚。”
张志民呵呵笑,转身走出KTV包间,霍斯予回头盯着周子璋,眼神阴沉地说:“还有分钟。”
周子璋紧张起来,他也知道自己今晚惹不该惹人,面说:“不能喝酒”;面悄悄地往门口方向倒退,个转身,就扑到门把上。
霍斯予冷笑下,手下保镖立即张手,将试图开门逃跑周子璋把揪住,反剪双手;另个人脚踹到他腿关节上,踢得他霎时间脚软,不由自如跪下来。周子璋还没从疼痛中缓过神来,下巴已经被两根手指蛮横捏住,迫使他张开嘴,个冰刃酒瓶子碰到嘴唇。
霍斯予看看表,道:“时间到,灌!”
满瓶子酒顷刻间灌进来,周子璋二十五年生涯中,别说芝华士,就是啤酒也没完整喝完瓶,这着猛灌,当下又咳又喝,难受得不得。酒液顺着嘴角流下下巴,沿着线条优美喉结和颈项,沾湿白色衬衫,流进衬衫内光滑肌肤。配上他清秀雅致脸庞,痛苦而脆弱挣扎,简直勾起人施虐劣质欲望。霍斯予只瞧得全身冒火,嚯下站起来,扯开灌酒保镖,捏上那人下巴,下堵上那两片淡色嘴唇。
周子璋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呜呜”乱叫,但霍斯予哪里顾得上他,只顾着着迷样探寻那带酒味,柔软而略感冰凉双唇。这个吻感觉比料想中更好,好到霍斯予简直要忘乎所以。他不知疲倦地撬开他唇,仔细扫过那唇齿之间牙龈,拼命纠缠住那柔软滑动舌头,贪婪地吮吸追逐。简直仿佛头回接吻般令人意乱情迷,心跳加速,就在霍斯予心里啧啧庆幸,真捡到个极品时,忽然舌头上阵剧痛,他猛然清醒,意识到这个男人,低如蝼蚁中个,竟然胆敢咬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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