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到底喝得多,上头,有些晕,旁助理早照老规矩替他叫司机开车来,霍斯予坐进车里,司机问:“五少,是回大院还是回您
没爽到可就划不来。不过这个事倒不着急,历来对付这种非要立贞洁牌坊人,娼门多是让烈女便荡妇法子,到时候请教些专业人士便是,只怕凭他霍五少面子,放出风去,有是旁门左道人涌上来献殷勤。
问题是,在这之前,得让那倔强戆头乖乖低头才是。
霍斯予这时候点也没怀疑自己完成不这件事,在他看来,只要是人就有弱点,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多少厉害人物都被自己拿下马,没道理个穷学生还摆不平。现在虽说打得狠点,但就跟训马训狗样,你不下狠手,怎驯服对方?怎让他从心底对你又敬又畏?
第二天,霍斯予又把周子璋晾在医院里,只打电话过去,知道他各项指标开始回升,人随时会醒,便挂电话。这天晚上正好有饭局,陪市里某局帮领导用餐,喝白喝红,好容易吃也吃,喝也喝,按照惯例是直下娱乐场所继续狂欢。霍斯予依旧亲自带路,把人送帝都去,那里消费高档,少爷公主素质不凡,经理和妈妈桑大多相熟,自然知道该做什不该做什。
可今天晚上有些不同,灌酒被风吹,霍斯予心里不知怎开始飘忽起来,仿佛有种隐秘肉体接触,将这刻他,跟那个躺在医院里男人联系起来。他心头热,忽然觉得满屋子莺莺燕燕,个个能挑出显而易见毛病,不是脂粉弄得太厚,就是露肉地方有些松弛,或者兰花指翘得太高,或者嘟嘴撒娇做得太假。总之,霍五少这时候,开始觉得坐不住,还没想好,他已经脱口而出:“你们玩,还有事,先失陪。”
那些*员岂肯罢休,揪住他取笑说:“他妈你还有什事,咦,你老相好呢?那个叫什Eric呢?”
他们常来玩,自然知道帝都里面霍斯予点谁台最多,这话出口,旁边立即有人叫来经理,骂骂咧咧说:“没见到五少来吗?他那个老相好呢,还不快点把人送来!”
经理笑而不语,却毕竟机灵,先偷偷看眼霍斯予脸色,发觉他面沉如水,立即明白不能造次乱来,他还未回话,霍斯予已经站起身,笑呵呵地说:“实在对不住各位,家父有事召见,是不能久陪。”
在场众人听霍司令名号,没人敢再胡说强留,霍斯予走过去拍拍那经理肩膀,笑着说:“把寄在这那只苏格兰威士忌拿出来,请大伙品品。”
经理点头称是,忙命人将酒出来,霍斯予倒点先干为敬,又嘱咐他们尽管玩,甭客气,这才脱身出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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