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熬到,周子璋此刻就如散架木偶样趴着,凝然不动,看上去就仿佛身下被什看不见力量吸
那天晚上,也许真有月光,月光银亮泻满房间,于是霍斯予做个梦,他梦见自己回到孩童时代,怀里抱着只布偶玩具,他有些奇怪自己怎会有那个玩意儿,后来又恍惚觉得,似乎在父亲实施他军人教育之前,自己是有那段时间被允许抱只名叫叮当人形布偶。那布偶长相滑稽,大大椭圆形眼睛,头上有搓毛线堆成头发,这样个玩意儿说不上可爱,但抱起来确乎是软绵绵,紧紧勒在怀里有绵软温暖质感,能直软到心底,让你忍不住想把脸颊靠上去蹭蹭。
醒来时候他有瞬间头脑空白,想不起自己在哪,怀抱里似乎还留着抱人偶那种感觉,他盯着陌生天花板五秒钟后,才低头往怀里看,周子璋被自己牢牢环在胸前,大概勒得太紧,他即便双目紧闭,眉头却也不舒服地皱起。霍斯予被自己动作迷惑,胳膊胸口压得发麻,半边身子动不,其实很不舒服,但为什成年后从未与人同床共枕过自己,会抱个人睡整个晚上?
就算那个人是自己最近特别中意,那也不成。
他有些恼怒地推开周子璋,用力粗,bao,直接将周子璋推得翻个身,但即便是这样,那个人也没醒,他长长睫毛似乎颤动下,身子微微动,又陷入深沉睡眠中。霍斯予有些恼怒,他头回赏脸在这过夜,哪知道对方压根不领情,居然这推还不醒。他俯身过去,打算彻底将周子璋摇醒,赶他起床给自己备好出门衣物,手要碰到他肩膀,却又停下来,因为他注意到,周子璋低垂睫毛下,有两处明显青色,显然,已经很久没好好睡觉。
霍斯予忽然想起来,为什在这过夜,为什做半,却兴趣全无,搂人直接睡觉。
因为心疼他。
霍斯予心里骤然变软,伸出手,拿指腹轻轻摩挲过周子璋脸,个大老爷们却长得如此清秀雅致,瓜子脸菱角嘴,睁着大眼睛看你,活脱脱就是只受惊兔子,就这样人,却敢朝自己摔东西,敢叫板。
他轻轻地笑起来,他知道自己臭德行,兴致上来,常常前戏都懒得啰嗦,直接将人压倒办事,而且这人也怪,非但不是越操越乏味,反倒跟没开过荤愣头青样,开荤就发不可收拾。
好吧,他承认,最近确实要得多点,把个老实男人都被欺负得发狠。
不过真有那累吗?霍斯予有些不解,他自己只觉得每次搞完都神清气爽,高质量性生活能提高接下来天工作效率,但作为承受那方,真有这难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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