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着,燎原样烧着,烧得他满眼通红,顶着喉咙口阵阵地疼。他不管不顾地蛮干,周子璋本能地挣扎,被他扯领带反绑起来。衣服被扒光,内裤被扯到脚踝上,白生生躯体就这在眼前晃,腰线臀部屈成个受难姿势,明知道这硬来不成,但霍斯予管不着自己。没办法管,他在乎他,谁来在乎他自己?谁来管他心里火烧火燎地慌乱和痛楚?这种痛苦必须找到个出口,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来,也许杀林正浩那混账也不定,也许,掐死身下这个让他痛男人也不定。
后来有血流出来,可霍斯予管不那许多,血就像是种宣誓,让他恍惚之间,在极致快感和心里隐痛之间产生种错觉,仿佛通过每下耸动,他得以进入,是这个男人骨血,就是这亲密,这亲密怎能想象分开?这个世界上,唯有他才是能打开这具身体男人,唯有他才是,这个名叫周子璋男人唯所有人。
就是这不能分,不能。
霍斯予在车内做完次,但转瞬之间,却又片空虚,心底有个角落仿佛在叫嚣着没有着落,他命司机将车子开到自己平时住房子。闹市区高耸云霄高层住宅区,他在顶层拥有两套打通复式住宅。霍斯予冷静地拿纸巾将自己和周子璋收拾干净,又把周子璋衣服收拾好穿,将人抱在怀里,对着他耳朵冷酷地说四个字:“这事没完。”
他感觉到怀里人僵,但没办法,这是周子璋逼,他也想好好对他,真想,想把人宠得无法无天,想看他在自己面前笑逐颜开。周子璋不知道,其实自己挺爱看他笑,有说不出好看,干净得像高原湖泊,像五月清晨最清澈露珠,但那又怎样?如果你不让笑,那大家就干脆都别笑好。
霍斯予接下来干事自己都有些迷糊,但又很清醒,他迷糊在于,那个过程太过激烈,而清醒又是因为,他直知道自己在干什,他明白自己目就是要彻底拥有这个男人,把以前没拿下,没攻克地方全次扫荡。他把这个男人绑在床柱上,使劲侵犯他,在这样极致爱欲与激荡中,他要彻底撬开这个男人躯壳,让他真正从头到脚都对自己臣服。这个晚上没有月亮,或许有,但S市灯光太明亮,明亮到早已夺取天体该有光辉。远处隔江高强度射灯照进房间,影影绰绰,光影陆离,以至于事后回想起来好像只剩下片模糊影子,那人白净肤色在这种光线下近乎妖冶,却又如冰雪即将消融。霍斯予记得自己做到后来,明明筋疲力尽,但却硬憋着口气蛮干,他停不下来,这仿佛是场较量,他虽然是进攻方,但他越是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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