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予自嘲地垂下头,撸撸自己脸,心里明白,跟周子璋关系走到这份上,再照着原先路子硬走下去,不是你死就是亡,这条道不通。就好比家负债累累老公司,你若是还坚持原来经营理念,不管外头市场需求如何变动,国际贸易形势如何转换,那就擎等着关门大吉吧。
定要变,非变不可。如果还想要这个男人,如果还是放不开,那就得
霍斯予有些恍惚,不明白自己为什在这里,为什要来这里听这些事,他晃晃脑袋,立即被种从内脏深处烧起来炙热痛感侵占,痛得他忍不住想要狂呼,想要发疯,想要把眼前这个男人撕碎,想要将他大切八块,剁碎埋起来让谁也见不到,再也没人能碰他宝贝。
是,这明明是他,他个人,刚刚明白对个人如痴如醉是怎回事,刚刚暗暗在心里发誓要待他如珍视宝;刚刚隐约明白,对个人好,长久跟他在起,不能用以前那些个土匪法子;刚刚为他痛下决心,定要摆平自家人,定要变强,变得更强,不再让任何人任何事牵制阻碍这份感情。
可怎,转眼,就什机会也没有?
连好好说句话,不要彼此伤害机会都没有?
他发出嘶声痛呼,把将周子璋推倒在后座上,扯开他领口,就这那处吻痕啃咬起来,他此时什也不想,只有个念头,那就是亲口弄些新覆盖上去,把别人制造痕迹掩盖掉,就如被旁人入侵领地野兽,明明对方很强大,明明自己负伤,可还是要负隅战,不死不休。
周子璋也不反抗,却安安静静在他耳边说句:“霍五少,你只会这手吗?从头到尾,你就只会强,bao这手吗?”
霍斯予犹如迎头棒喝,霎时间停下来,他闭上眼,大口大口呼吸周子璋身上传来宁馨气息,不可否认,就是这个男人直吸引自己,能让自己癫狂,可也能让自己安静。他几乎可以预见,终其生,你再也遇不到这样个人,没有以后,没有。在敢于孤注掷年纪,遇上能够令自己孤注掷人,你怎可能放手?谈何放手?放手他妈不但是孬种,还是严重缺心眼笨蛋。
但怎办?这个男人,到底该拿他怎办?骂又不能骂,打又舍不得打,霍斯予心下子有些纷乱,他伸出手,默默地顺着子璋脸部轮廓,从眉毛直描摹到嘴唇,就在此时,他心中阵剧痛,因为他清楚地看到,周子璋在他触碰时候,脸上闪过丝嫌恶。
原来已经爱这个人这深,连他露出这样表情,都犹如利刃,再厚着脸皮,也无法不管不顾。
想不到,打小不肯吃亏主,这回这跟头栽得,那叫个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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