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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假期第天,朱煦是早上9点回老家车票,冯斯谣说自己也要出行,差不多时间,两个人起打辆车到高铁站。
过安检,朱煦就打算和冯斯谣道别,哪知道冯斯谣不仅跟着她进站,跟着她检票,跟着她上高铁……
然后坐在她旁边……?
朱煦这才后知后觉。
“这是……”
“嗯,买新。过去东西,想,就锁在过去吧。”
看眼被锁住床头柜,她爱人回望着她,很温柔地笑,眼里闪烁着点点星光。
“你还是喜欢把东西放在最后个抽屉,密码还是生日,点儿也不会藏东西。”
顿顿,她伸手取出其中枚崭新戒指,像十年前那样,套在同个人中指上,说出同样台词。
声音从浴室传出来,“让大家知道,你还是老婆。”
“……”朱煦脸红红,小声嘴硬道,“结婚才能喊老婆。”
“那不管,”冯斯谣从浴室出来,笑着凑过来亲她耳朵,“早就单方面把自己嫁给你,休想赖帐。”
朱煦被亲得有点痒,小小躲下,嘟囔道,“你戒指都摘……”
冯斯谣嘴角笑意更深,这别扭小语气,看来某人嘴上不说,心里直惦记着自己摘下戒指。
“等等,你这是要去哪?”
冯斯谣笑得像个狐狸,“Y市啊,和你样,怎?”
Y市是她们省第三大地级市,朱煦老家是Y市管辖个小镇,因为这个镇太不起眼,朱煦以前和冯斯谣提起时候,般都直接说,自己是Y市人。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朱煦还是问句:“你该不会……是要和回家吧?”
“有自己事,恰好顺路罢,”冯斯谣瞅着她,眼神有点委屈,“
“锁住你,不许摘下来。”
朱煦很久没有讲过肉麻情话,28岁自己复述18岁还是个傻白甜自己说过话,难免羞赧,但好像意外有效果,因为冯斯谣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很闷地在她耳旁“嗯”声,然后朱煦耳后,感受到些湿湿凉意。
原来机器人也会哭……
朱煦不知道是。
在她看不见地方,机器人还哭过很多很多次。
“你再给戴上好不好?”
戒指被她用密码,锁在最下面抽屉。
为被重新戴上这刻,她已经等好久。
床头柜在靠近朱煦外侧,冯斯谣向外侧身,正准备亲手把它再拿出来,就见身旁人弯眸,说声“好”,然后像变戏法样,从自己身后摸出个黑色盒子。
金属光泽有些晃眼,冯斯谣盯着盒子中央小小两枚对戒看会儿,和她那款样式有点像,但从细节上看,是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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