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员被叫
回来，手里还提着
个金属冷冻箱。
樊夜看着对方全副武装地开箱忙碌，随口问：“蒋所长，这是？”
蒋星靠近他，皮鞋坚硬
跟踩在金属地面上，声音清脆。
“
看你很有精神。”蒋星冷笑道，“给你打管加强针。”
樊夜表情仍是礼貌，说话却冒犯：“如果您愿意再穿次校服，打就打吧。”
蒋星终于满意，舒展眉宇，大发慈悲语气听得人……手痒心痒。
“你想要什
？”
樊夜将额头靠在玻璃上，湿发几乎像要碰上蒋星肌肤，他轻声说：“是个不情之请。”
对方身上无形信息素几乎要透过玻璃笼罩蒋星，他睫毛微颤，忍住后退本能：“权限足够。说。”
樊夜：“你穿白大褂很好看。”
“好。”
樊夜没有回去拿纸巾，而是直接抬手极为缓慢地擦过玻璃，水雾消去，蒋星面容点点清晰。
蒋星微皱着眉，樊夜手心离他太近，有种近乎被抚摸脸颊错觉。
樊夜看出他不满，率先开口：“蒋星……”
蒋星打断道：“在这里，你应该叫所长。”
监控探头全部缩回。
他直起身轻轻舒口气，咽喉处纽扣随之起伏。
脆弱致命弱点。
樊夜曾经亲手掌控过对方性命，在雪中留下红痕。
蒋星双手插在口袋里，信步走到玻璃牢笼面前。
研究员听到樊夜信息量巨大话，惊得眼睛都瞪大。
蒋星微怒道：“闭嘴。”
樊夜听话地安静下来，眼中有藏得极深冷意。
研究员意识到自己听到不
见蒋星被他话震住回不神，樊夜温和地笑起来，“但还是更喜欢……看您穿校服。”
下秒，樊夜电子脚镣便发出阵电流。
足以电晕大象能量只是让樊夜恍惚瞬，但回神时蒋星已经转身去开大门。
樊夜放松身体靠在玻璃上，方才轻松神色缓缓敛起，化作片沉郁。
蒋星……到底想做什。
“毕竟你现在是‘实验体1号’。”他眯着眼，琥珀色在羽睫后微闪，“樊……长官。”
樊夜勾勾唇，“那实验体是否有资格提条件呢。”
“所长大人？”
蒋星下巴微抬，警告道：“不要阴阳怪气地和说话。”
樊夜心里觉得好笑，面上顺从纠正道：“蒋所长。”
樊夜被迫运动个多小时，混身散发着热意，发尾滴着汗水。他上前两步，与蒋星只剩下扇玻璃阻隔。
他急促呼吸着，濡湿热气在眼前弥漫开大片白雾，模糊二人相会视线。
于是蒋星冰冷眼神似乎也回到之前注视樊夜时那无穷柔软信任。
然而蒋星开口，冷漠声线打破凝滞气氛。
“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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