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承睿摇头说:“你从没告诉。”
“告诉你也没用,太解你。”程秀珊摇头笑笑,“今天这说,不是在推卸责任,而是想跟你摊开来说说,阿睿,们在起十几年,可真正在起开开心心时候,你算算看有多少?这两年直在想,以前小不懂事就算,可是不能世人都这过,觉得幸福不该是这样。”
“你不满意,可以跟说,们起解决,就算不能解决,你也可以跟解除婚约,不是会强求人……”
“阿睿,
白色开襟针织衫,里面是花色衬衫,黎承睿到时候,就见她托着下颌正在沉思,柔和橙色灯光笼罩在她头上,十几年光阴似乎都回到眼前,黎承睿恍惚看到那个当年相恋女孩,也是用同样姿势这等着他,很多次,多到数不清,这长时间,其实她等他次数要远甚于他等她。
其实,她并不是没付出没努力,事到如今,他也没有什立场能单纯地跳出来表演受害者对她大加苛责。
黎承睿心软,他走过去,温和地说:“对不起,来晚。”
“没事,”程秀珊笑,“你能来已很感激,坐吧,给你叫滴漏咖啡。”
这也是黎承睿喜好,两个人相处得太久,没办法不记得对方些细节。黎承睿坐下来,侍者就为他端上咖啡,精致玻璃器皿透着浓郁香气。黎承睿端详着咖啡杯,然后说:“阿珊,在你说话之前,也有话想告诉你。其实,你出这样事,也有责任,虽然不想们之间以这种方式结束,但事情已经发生,便唯有将不好影响控制在最小范畴内。思来想去,还是你说得对,就算做不成夫妻,们也还是有十几年交情老朋友,不想恨你,也不会恨你,所以,你不用再道歉。”
程秀珊眼眶下湿润,她看着黎承睿,随后点头,哑声说:“阿睿,你这样,简直无地自容……”
“别这说,”黎承睿抬手止住她,“还有话没说完,吴博辉这个人是凶杀案主要嫌疑人,虽然你为他做不在场证明,但他并没有因此就洗脱嫌疑,这件事,出于个人感情没法对他有好感,但希望你相信职业道德,如果他是清白,不会冤屈好人。”
程秀珊咬着唇,低头擦擦眼泪,说:“明白,那天那说,只是急,没有怀疑你人品意思。”
“那就好。”黎承睿端起咖啡杯喝口,然后放下杯子,看着程秀珊,静静地等着她下文。
程秀珊与他对视会,忽然自嘲笑下,说:“你就是这样,分手这种事也能做得这公事公办,你知不知道,有时也会受不,女人要不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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