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翊真
没必要用香水再来陷害席
桦，他有更好杀手锏。
难道是曾杰中做？黎承睿皱眉想着，只觉得哪里不说不通。当时曾杰中已经杀
数人，他不会在乎多杀个席桦，可他却迟迟没动手，反而先去处置跟林翊内讧，这个事本身就很古怪。
他揉揉额角，宿醉感觉并没有完全过去，但此时此刻，却让往事乱心神，他苦笑下，心想林翊真是命中魔障，都已经为他破原则，坏职责，可事过境迁，还是会苦苦思索他做过事。
他做过事？黎承睿忽然个机灵，他站起来，突然个可能性闯入脑中，林翊策划谋杀案件接着件，每个人死法都颇有讲究，活着两个人所受惩罚也各有轻重，他整个行动，都是在行驶审判权力，谁该死，谁怎
死，谁该受罚，怎罚，无不经过充分思考。
那惩罚次序，也不是随便乱来。
用……”
黎承睿心里像有根弦被人撩拨样，他打断曾珏良，问：“味道很特别？”
“是啊，”曾珏良带着回忆口吻，悠悠地说，“也好闻。”
“像个人名片那特别？”黎承睿手握紧电话。
“是不是说得难理解？
妈就是那说，”曾珏良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挺形象……”
也就是说，林翊清理曾杰中同样是计划中部分，方面可以把杀人罪安在曾杰中头上，洗脱自己嫌疑，另方面，他也麻痹他人，能腾出手去收拾席桦。
这样来，所有事就有秩序感，
“不是难以理解，是，忽然想起些事，”黎承睿摇摇头，哑声说，“无论如何，谢谢你。”
曾珏良沉默，这刻他们之间都有点尽在不言中意思，过会，他叹口气，道再见，挂断电话。
黎承睿放下手机，他心里那些不愿意触碰记忆被触及，他有些难以自己，当年往事又历历在目，那个香水如此容易辨认，只要有心，很容易将它与席桦联系起来，所以那时候庄翌晨才会那笃定跟他说凶手是席桦。
可是，正是因为这个味道太过明显，在案发现场闻到它，反而显得很刻意，林翊心思慎密到足以拿显微镜去考量每个细节，他那样人，怎会用这低劣方式去陷害席桦？
香水味，第次出现在程秀珠案发现场，第二次出现在郑明修密室，那个时候，他已经跟林翊确定关系。林翊后来充分利用他感情，误导他席桦侵犯未成年人。林翊那时候尽管只有十七岁，可是他很清楚对黎承睿这样男人来说什是不可忍事，哪怕他跟席桦感情再好，发生这种伤害到自己爱人事，他也不得不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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