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黎承睿比起以前更容光焕发,更具成熟男性魅力。
“怎样,还挺好吧?”黎承睿好笑问,“听说你破件大商业诈骗案,那天遇到你们长官,他对你还赞不绝口呢,好小子,不错啊。”
曾钰良笑笑说:“哪有,都是陈sir肯罩着。”
“你立功不去争取休假,倒上这干嘛?”黎承睿转头看看牌子,恍然说,你不说要来这领答题纸吧?
他指是做心理测试卷,曾钰良听就明白,有些不好意思说,是啊,本来都说不要,可陈sir说这个
乎将他公寓洗劫空,所有两人共同买东西全部搬走,不能搬走,则用棒球棒狠狠破坏过。
就在那个时候,他收拾被前女友龙卷风般破坏过房间,忽然发现瓶香水,打开闻,味道居然依旧清香淡雅。曾钰良想起,这是那个人曾经拜托他调查过款香水,那个时候他多高兴,兴冲冲地将香水弄回来,却从来没有机会将它送出去。
事情到这个地步,曾钰良终于明白,自己身上喜欢过那个男人,隐晦而内敛地喜欢过,但因为知道无望,所以早早地压抑下去,连自己都没发觉过,过几年蓦然回首,才骤然发现,原来事实如此。
可那又有什意思?人都是要往前走,曾钰良听黄品锡说过,那个人呢离开新界北是因为失恋,谁被他爱过呢?曾钰良有时候会想这个问题,他以前偷窥过那个人接情人电话样子,那真是能将石头融化温柔,从眼睛到嗓音,从里到外,满满而无法忽视温柔,被那样温柔包围过,谁能舍得离开呢?
曾钰良越来越成熟,他早已能独当面,案子经多,见惯各种恶劣人性,他也不再副软心肠。当初那段无法言明爱情,既然都说不出口,那就只好随风而逝,如此而已。
可他没想到今天会在这再次见到那个人,其实再次相遇也没什,他没想到,是对方整个人居然又焕发生机,神采奕奕,眼角还带着残余笑意,脸上全无这些年历练出来冷峻,看到他,居然真像个老熟人样轻松自如打招呼。
曾钰警员敏感让曾钰良迅速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因为他而笑这温柔,他是为在此之前遇见别人,那些笑是为那个人。
“怎,很久不见,不会认不出吧?”
曾钰良回过神来,笑着朝那个人敬礼,说:“怎会,黎sir,真没想到在这遇见你。”
他现在已经能保持大体自如微笑,再也不可能脸红耳赤句话也说不全,心里也没因为乍然相逢而剧烈跳动,当然有些遗憾酸楚,但曾钰良明白,那是对自己已经逝去青春,而不是对眼前这个具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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