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瑶没去见妖皇。
她让黑影传信，若是想见她进山即可。
可妖皇不敢踏进无
“凤族少主也在。”黑影又道。
常瑶：“知道
。”
“你去吧。”宋霁雪松开手。
常瑶有点惊讶。
宋霁雪又去洗手，仔仔细细地将他眼中所见每根手指上
血迹洗净。
他反复历经当年那
幕，注意到许多以前不曾注意。
“算不上伤，印记而已，小时候弄。”常瑶解释道，“也不知道为什
重生后灵脉都回来，那印记却没消失。”
宋霁雪微眯着眼：“小时候……伏烬打？”
“这倒不是，大哥打
那会都不知道怎掌控原形变换，娘说小时候是人类力量更强，压制妖力。”常瑶老实答道，“大哥之所以打，也是因为他不会教导引用灵脉力量，所以才要训修炼妖力教掌控原形，但就是……太凶。”
现在想起来还是有阴影。
瞬移外就算是御剑或是靠妖力都要飞上天夜那远。
常瑶找来吞食噩梦貘妖，要它在宋霁雪入睡后将梦魇带走，这才让他难得睡个好觉。
第二天宋霁雪醒来，习惯性地去抱常瑶，贪婪地呼吸让鼻息间充满她气息，哑声问道：“你找貘妖来吞噬梦吗？”
常瑶面不改色道：“没有，无咎山百万大妖里就没有这种妖怪。”
被开除山籍貘妖捂嘴垂泪不已。
常瑶站在门旁看他，轻声说：“可以不去，也不是非要见他。”
“清清。”宋霁雪低声道，“只是说说而已，因为不这说，怕你会越来越受不。”
“不想你离开身边半步。”
他垂首收敛眼底眸光，语调平缓地说：“但也讨厌这样。”
水中双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却在主人眼里满是罪孽，血迹斑斑。
有段时间她见到凤妖就想躲，导致凤族那边妖怪都以为兄妹关系恶劣，无咎领主讨厌凤妖程度已经到看眼都嫌恶心。
个别心悦常瑶凤妖很是伤心难过，明明是少主错，为什绝美们也要被无咎领主讨厌呢？
宋霁雪眨下眼若有所思。
屋外出现抹黑影低声道：“妖皇在山底想与您见面。”
常瑶轻挑下眉，她没去找妖皇麻烦，妖皇却自己送上门来。
“梦里能看见你。”宋霁雪低头靠在她肩膀，听后微弯下唇角，“白身黑翼妖龙，很漂亮。”
“是见过最漂亮妖。”
常瑶伸手环着他腰笑。
“娘说妖龙最完美形态是纯色，可却不是。”常瑶不紧不慢道，“因为白身黑翼，以前还在犹豫到底是该讨厌纯黑羽翼还是讨厌纯白龙鳞。”
宋霁雪抬首看她：“你双翼上有相同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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