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瑶眨眨眼看他，“可它们若是真伤
你
又忍不。”
宋霁雪唇
宋霁雪说：“东山
盲牛妖兽。”
常瑶点着头，没再多问。
隔天，东山盲牛妖兽刚出自家洞府就遇见等在外边无咎领主，妖神朝它微微
笑：“听说你明日要与名散修斗法，虽然那人是夫君，但你也别有负担，到时无论打得怎
样也不会插手，你尽管使出全力便是。”
东山盲牛妖：“……”
瑟瑟发抖。
可宋霁雪若是专心修炼就不能沉迷在无咎山跟她鬼混。
二人约定，宋霁雪想她时候就去无咎山。
于是宋霁雪曾在月里天天往无咎山跑。
宋霁雪在黑荒漠历练两年，灵力已全部恢复，又如愿见到常瑶彻底治愈过往，数月后重修心剑。
期间遇上云山君挑战大妖都在过两三招后便痛哭零涕跪地求饶。
掌门，只是个为飞升行走世间散修，他跳出修界融入人间，被这些人围绕时候常瑶忍不住想到乾刀神君说过话。
如果不是选择放走那只小妖怪，宋霁雪人生又会是另种模样。
他苦难在随着瘸腿男人离去那天就会结束。
余生顺遂，活在所有人偏爱中，天地也只会善待他。
只因遇见她才生变故，余生都是劫难。
东山盲牛妖在手下出谋划策以及前面几位大妖给经验，已经计划好到时候该以何种姿势在云山君剑下滑跪认输，可左等右等，云山君没来赴约，反倒是在人间与妖皇打架。
常瑶在无咎山等宋霁雪回来，在院里刚见到人就乖乖坐好，副好孩子听训模样。
宋霁雪单手摸摸她头后去洗手，不紧不慢道：“让东山盲牛妖久等。”
常瑶正色道：“没有威胁它，只是跟它们说不要因为你是夫君就有所负担束手束脚。”
“清清。”宋霁雪笑道，“这就是威胁。”
隔大半个月后宋霁雪去无咎山时与常瑶说起这事：“北边巨山蝎妖怎说也是上千年老妖怪，不知为何却只用道惊雷关它就认输。”
常瑶单手支着下巴看他洗手，面不改色道：“那当然是夫君太厉害，它打不过。”
洗手这个毛病是改不掉。
宋霁雪擦手时瞥她眼：“哪厉害？”
“哪里都厉害。”常瑶眯眼笑，“这次你要迎战又是哪只妖？”
可宋霁雪不觉得苦-
常瑶能留在人界时间不多。
还不如在无咎山久。
她在第三天晚上就要离开。
“你若是想就来无咎山，在你飞升前都不会离开无咎山……还能再来人间话就会立马去找你。”常瑶微仰着脸同他认真说道，“虽然不能常来人间，但你现在还是散修，去妖界倒是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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