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惩罚他甘之如饴。
常瑶也没劝说什
，只是转过身来抱着他安静片刻后退开两步，展开衣袖歪头看他：“既然你要，那，婚礼也撤
？”
话里带点调笑。
“撤。”宋霁雪伸出手，衣带滑落在地，他亲手穿上
，再亲手解开。
在昆仑成亲时宴请天人，来都是宋霁雪师门好友等等，常瑶孤零零
个，隐着半妖身份在万人瞩目中步步朝他走去。
宋霁雪细心又专注地位她将凤族嫁衣穿戴好。
常瑶乖乖配合，他说什都照做，等穿好后刚要转身面对他张开手问好好看，可刚侧个身就被放在腰间手禁锢往身后温热胸膛带去，手撩开黑发，垂首时细密温柔吻落在雪白脖颈。
酥麻痒意直窜她心底。
“阿瑶，没关系，
怕麻烦。”宋霁雪哑声说道。
尽管他看自己手总是沾满鲜血，但只要洗掉就好，他从未跟常瑶说过，手血迹出现时他都能感受到曾伤过常瑶钻心疼痛，每次都会，那疼痛在他把手血迹洗干净之前消失。
还是为这事！
伏烬狠狠地瞪她眼，宋霁雪漫步来到常瑶身后，瞧见她又被伏烬凶由压压眉头。
常瑶见宋霁雪回来有点惊讶，“是说过两日再回吗？”
宋霁雪单手压在她肩上，垂眸低声道：“回来你要跟谁成亲？”
常瑶扭头试图跟他解释，两个哥哥纷纷离席散去，伏烬是气，师天颢是去哄大哥。
伏烬想到当年常瑶孤零零个人站在凡间无数修者面前嫁给宋霁雪就爽，凭什他妹妹出嫁这种大事自己在场就算，场面还搞得那寒酸可怜？
师天颢解释道：“当年云山君娶妻红妆万里排场可大，寒酸是肯定算。”
伏烬冷眼看去，师天颢又道：“但小妹人面对那种场面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所以云山君想在兄长
以前天上百次，如今过三十次，若是整天都跟常瑶在起还降到十几次。
他改不掉。
痛苦已成为他部分。
宋霁雪毫怨言，他认为是应该。
他曾跟常瑶说过自己永远伤害她，可他失约。
走归走，衣服却留让常瑶全都试试。
于是常瑶拿着两套嫁衣进屋去，在屏风后换衣服时跟宋霁雪解释至纯之羽事。
宋霁雪在屏风外面听着里面传来穿脱衣物带来悉悉索索声响，双眼眨不眨地盯着后方朦胧影子。
“以前因为半妖身份，成亲时也没有跟兄长们说，大哥对此耿耿于怀，若是能让他如愿，说不定就同意把至纯之羽给，然后再炼制法宝，这样你以后在荒漠就不用常备水囊……”常瑶正低头整理衣袖，只手忽然环过细腰为她系着衣带。
常瑶歪头，刚好能看身后男人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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