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不太烫。”姜灵收回手，又摸
摸自己
额头，比对
下温度，“那你脸怎
这红。”
时念念趴在桌上，下巴磕着手背：“姜灵。”
“嗯？”
她缓慢说：“
心跳……好快。”
“你跑过来吗，还是哪里不舒服。”姜灵越看她越奇怪，“念念，你不会是心脏不舒服吧？！”
少年垂着眼，嘴角略微上扬，噙点细碎温柔，以及平常总有懒散痞气，他轻轻揉揉她头发。
指节分明骨感。
今天他身上没有烟味，而是衣服上很清新好闻皂角香。
时念念有点茫然任他揉着自己头发，抬眼怔愣看着他，过会儿才垂下视线，看着自己脚尖。
最后无声攥紧自己校服衣角，转身往教学楼方向走。
“跑步啊。”
时念念没理解：“为什？”
江妄在她面前蹲下来，食指勾勾她小拇指，吐出口气，说：“要重新练游泳。”
时念念眼睛亮亮：“那很……好啊。”
江妄笑下，问：“你在这干嘛。”
器材交给化学房监管老师出来，经过操场，往里看眼。
风吹来，她脚步顿，视线落在红色塑胶跑道上江妄身上。
他在跑步。
时念念在原地站会儿，还是朝操场走去。
她站在跑道边上，江妄看见她，加快速度跑到她面前停下。
“没有，你别……担心。”
她有点挫败把脸埋进臂弯里，极轻摇两下头-
秋天午自习不像冬夏两个季节那让人嗜睡，期中考临近，作业也越来越多，大家睡没会儿就开始奋笔疾书。
时念念还要准备不久之后物理竞赛，时间就更加紧。
她边写作业，另只手虚虚压在心口位置
……
姜灵见她进来就问：“念念，怎去那久啊？”
“……啊。”她回神，“什？”
“你怎？”姜灵奇怪看着她，伸手去摸她额头，“你不会又发烧吧，有觉得难受吗？”
“没有发烧。”
“还化学器材。”
他拿出手机看眼时间，离午自习开始还有十分钟，他把旁丢着校服外套给她：“在这陪？”
时念念微愣，连忙摇头：“要回，回去。”
江妄也不勉强，站起身拍拍她脑袋：“回去吧。”
他手掌盖在时念念头顶，她不易察觉微微缩下脖子，抬起眼看他。
有汗从他额角滑下来，他穿件白色短袖，汗濡湿大片衣服，轻喘着气站在她面前。
热气烘人。
时念念觉得不舒服，往后撤半步。
江妄抬手擦掉额头汗，弯下腰去看她眼睛：“你找啊？”
“嗯。”时念念指尖指指操场，“你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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