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继续说下去，但是汪绵青明白
他
意思。
汪绵青低头想想，在心里把方清骂
顿，这才放下叉子，同样正视常远。
“方清……是顾恒大学时候交往男朋友。”
常远抿紧唇。
“也是他初恋
他就轻咳声，“他平时太累，放假
们宁愿在家里待着。”
常远语气平平，但是搭配他扬起唇角，还有眉角眼梢那种桃花满面样子……汪绵青不小心就吃口狗粮。
“还没去过画展呢，怎
样？什感觉？”汪绵青把话题拉回来。
常远听到这个，就难免想起方清。他也不含蓄。
“画展挺好，新锐画家润安个人展，很有风格。不过……在画展遇到个人。”
过去式，常远是顾恒现在恋人。不管怎说，这事儿都是常远从顾恒嘴里知道最好。可惜顾恒那个性格，汪绵青是知道。而且她也看出来，常远宠顾恒甚至比顾恒宠常远多，自然是常远看出顾恒不怎想说，就不会追问。
所以汪绵青琢磨挺久，还是觉得自己可以给常远透透底。不过她也不可能开口就说这回事，她想想，先跟常远说说公司里事儿。
哪个公司都有自己小娱乐事件，正好用来小小八卦。汪绵青就挑两个提起来。
听她说这个，常远放松起来。他俩本来就熟悉，话说出来，自然气氛就自然很多。
说着说着，汪绵青就漫不经心提起，“今天上午在家里过？”
来。
汪绵青心里动。
常远抬头看她，“绵青，你以前认识个叫方清人吗？”
即使心里有所猜测，汪绵青此时还是难免惊讶。她先反问句，“你见到他？”随后想起方清确实当年就是艺术学院学画画，然后又接句，“认识，们是大学同学。”
常远与她对视。听到这个，其实他就已经大概知道，自己猜测八九不离十。常远对着汪绵青点点头，“算是……偶遇吧。们聊得挺好，后来顾恒来接，也看到他。”
常远心里动，可见汪绵青正优雅吃着东西，估摸她也就是无意间提起这事儿。这当然跟他想说样，常远想想，就开口说道，“跟部门同事起去看画展。”
汪绵青挑眉，“你还喜欢这个？”她是真没看出来。
常远笑，“不止这个，音乐会，话剧，戏曲，都能听。”
汪绵青感慨，“厉害小远远。就不行，最多也就是看看电影……顾恒带你约会去那些地方？”
常远这就有点脸红，其实他本身对那些没感觉。只是以前接触——或者说是要追女孩子各种类型，他自然就都懂点。这个是肯定没跟顾恒说过，顾恒八成以为他对这些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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