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对Candi是有什
意见？”薄晔调整站姿，换
边重心，重新靠回墙上，奇个怪，“他又是哪里惹到你？”
恩瑾脸色平淡，莫得感情：“他不仅让顾萌伤心，还打伤顾萌。”
“嗯……”薄晔抬手搔搔鼻梁，瞬间没底气，“Candi有时候会偏激，其实没有恶意，多担待
点。”
恩瑾：“你说这话时，就像熊孩子家长说孩子太小，不懂事，你多让着他点。”
“……”薄晔无法反驳，连忙切话题，“咳……就因为这个？”
“不是说真
也不行！”顾萌看他眼，较真道，“有些话只适合心里想想，说出来就友尽。”
唐止：“
心里才不会这想。”
事情说开后，两人心中都轻松不少，房间里又陷入安静。
窗外起微风，杉树林沙沙作响，今夜月色皎洁，斜照进窗户里，装饰室内两个人。
顾萌想说时间不早，问他要不要休息，刚开口发出个音节：“你……”
。
唐止以为他没听到，刚要提高音量再问遍，听到顾萌平静道：“不是说不道歉吗？”
“……”唐止坐正身体，矜贵小脸昂高些，倔强道，“请求原谅不等于道歉。”
“嗯。”顾萌道，“别人都是先道歉才请求原谅，你直接跳过中间步骤。”
唐止抿着唇，不说话。
“有些事，以前没在意，现在想起，就没办法忽略。”恩瑾陷入回忆，条条列举，“Candi要吃糖醋排骨，顾萌就给他烧
结果唐止比他更快步开口：“你和恩瑾亲上吧？”
顾萌：“……你走吧，好不好？”
对上那双清亮无辜眼眸，顾萌真心怀疑他是故意。
*
楼客房外走廊里，薄晔和恩瑾各靠面墙壁，面对面站着。
“没有因为你说那些感到难过。”房间里沉默数秒，顾萌拉高些被子，脸上伤痕在莹白肤色衬托下很是明显，还有唐止挠三条血印，但无损清丽温柔长相，在唐止道出真心话后，他也没什好掩饰，将心中不痛快股脑儿地倾吐出来，“你要吃糖醋排骨就给你烧糖醋排骨，你说不吃辣酸菜鱼里从来不放辣椒，在游戏里，你和薄晔要是出什事，总是操碎心，结果……结果你说要亲手除掉，养这种白眼狼，谁能不伤心？”
“……”
天下来，要不是他提醒，唐止差点都忘说过这话。
顾萌用被子裹紧自己，像个蚕蛹，怨念深重道：“虽然知道你眼里只有薄晔，但好歹也不要不把别人真心当回事。”
“知……知道。”唐止垂着脑袋，左右晃晃脚，被他说得羞愧，低声为自己辩解，“又不是说真，你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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