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他转而看向身旁人，兴致勃勃道，“以后就叫你小蟑螂吧，喜欢吗？”
顾萌：“？？？
是这样
吧？
顾萌没忍住，抿唇泄出
丝浅笑，如此不要脸地想。
“不知道，你随意。”他装模作样轻咳声，冷静道，“绰号而已，
也不是很介意。”
“顾萌身上有很多特质。”恩瑾在得到他同意后，满意笑，紧接着思考着道，“让想想，该拿什
动物形容你好……”
“顾萌有种特质很厉害。”前方，唐止听到他们对话，没忍住回头提醒声，“他总能避开危险，生命力很顽强，感觉是个很有运气感人！”
声音低低浅浅，在嘈杂雨声中却极具辨识度，是纷乱世界里线温柔。
“不用。”顾萌没抬头，个劲盯着脚下路，其实心里还在为下午事感到别扭，道，“不用管，你只管向前就是
。”
恩瑾被拒绝，叹息声，逐渐放慢脚步，等着顾萌行至身旁，又低柔地唤声：“顾萌？”
“嗯？”
顾萌低着头。
来，要去抢他手里手电。
前面太黑，没有灯光走不远。
薄晔轻笑，不给。
两人抢夺间，手电光束在杉树林里阵乱晃，晃得身后人都看不清路。
“还走不走前面？”顾萌被晃得烦躁，拧眉道，“放开那只手电，它有什错？”
很有运气感？顾萌心中暗想。
那不可就是锦鲤？
小锦鲤什……
想到这，他边走，边别开脸朝向旁，有些羞耻感。
“啊。”恩瑾像是被点醒般，道，“明白。”
“薄晔经常叫Candi小老虎……”恩瑾说出自己诉求，道，“也想叫你些别，你觉得叫小什好？最好是种跟你性格贴近小动物。”
这样会显得两人很亲昵。
行人踩在落雨雪地里，踏出“吱呀”声以及水声不断响起。
顾萌明白恩瑾意思，想到薄晔叫唐止“小老虎”，是因为唐止有时确实生猛，当然，其中也不乏情人间调情成分在，但如果换作恩瑾用这样方式称呼他，总觉得不合适……但他又有些想知道自己在恩瑾心目中形象……
应该是小白兔吧。
“不好意思。”薄晔逮着个空子，把捉住唐止，还在笑着，看着并没有不好意思样子，回头道，“家里小老虎不听话，给你们造成麻烦。”
说完，牵着身旁人手，十指相扣，继续朝前走。
唐止不甘心地微微挣动下，可惜不敌薄晔力气，只好憋着气闷被拉着走。
雨天，雪地里泥泞湿滑，顾萌亦步亦趋地跟随前方灯光前行。
“顾萌。”恩瑾走在他前方，不时回头关心句，“要牵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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