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血迹边缘是向边扫。”唐止指出,“尸体被什拖走。”
顾萌倚在囚室门边,看着地面上血液拖拽痕迹,奇怪:“为什痕迹到门口就断?”再次望向室内干净地面,道,“断得太不自然。”
“研究死法有什意义?”个男人道。
除他
“明白。”
顾萌淡淡笑,话是对恩瑾说。
接着朝唐止挥挥手,快步走上前。
恩瑾走着走着停下来,看着顾萌背影,心里忽然就难受起来。
有些挫败地蹲下身,像根日晷似,影子追着太阳跑。
吸引他视线。
恩瑾正在出神,听见顾萌道:“喜欢什……”
“怎可能?!!”
话语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恩瑾霎时心跳如雷,只觉得头顶“腾”得热,脸颊也跟着发烫。
顾萌摇摇头,很容易就接受现状,说:“你大概是恢复。”
又补充道:“是好事。”
恩瑾不咸不淡地“嗯”声,心底却不觉得自己有什变化,对恢不恢复之类说法并不置喙。
前面是潘彼得叽叽喳喳声音,缠着薄晔和唐止问东问西。
顾萌和恩瑾在后面慢慢地走,显得有些沉默。
说还是委婉点,实则是性情大变。
恩瑾皱下眉,道:“有吗?”
他没有这种自觉。
只是想起在雪山里发生那些事时,会难以理解自己当时做法,比如……
为什会亲顾萌?
*
二楼北边长廊上有摊梅子色风干液体,堵在某间囚室门前。
潘彼得惊吓:“这真是人血吗!”
“还能是番茄汁?”薄晔懒懒地回句,对于血、尸体之类已经见怪不怪,道,“在这里切都是真实,早点适应早点舒心。”
潘彼得抹把冷汗:“……晔哥,就算适应,也不能舒心吧。”
对于被戳中心事,第反应就是否认。
死傲娇。
没救。
“喂——你们还要走多久?”
前方,唐止站在台阶上,拖长尾调喊,被太阳晒得微微眯起眼。
过会儿,快走近生活区。
“那……”顾萌声音低低,突然道,“以前说话还作数吗?”
“哪句?”恩瑾不解,侧头看去。
他发现对方竟然有些紧张。
顾萌目视前方地面,又用舌尖舔舔下唇,于是那片软嫩红变得潮湿起来,在阳光下泛着水光。
为什对他百依百顺?
为什能那坦然地说出“喜欢”……
想着想着,某人羞耻心炸,脸上泛起不自然红。
顾萌兀自陷入沉思,因此没注意看身边得人,自言自语道:“会不会是那几天发烧缘故……把脑子烧清醒?”
恩瑾:“……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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