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女皇挑
下眉梢，“摧毁试验场？”
【不用。这样
偏差在允许范围内。】
女皇道：“什
时候协助大师撤离？”
另
边没有立即答复。过良久，行字浮现——
【准备具身体，
要进入试验场。】
迪拜。哈利法塔。第148层。
道颀长高瘦身影立于观景台上。男人脚下是片漆黑，在满天繁星映衬下，林立高楼只剩个起起伏伏连成线轮廓。从前挥霍无度城市不再辉煌，此时就如同拉灯橱柜，陷入片死寂和黑暗。
男人长相标致，身黑衣，肩上披着件制服外套。及肩发丝乌黑顺直，修剪齐整刘海下是双狭长眼眸，眼皮显薄。除此之外，男人神情里充满恹气，似乎什都不放在眼里。
女皇。见过他都这称呼他。
突然，女皇像是感受到什，掀眸望向上方星空。
“行吧，你开心就好。”
只当他是说笑。
“顾先生。”恩瑾这时说，“想听实话吗？”
“嗯？”
恩瑾微微撑起上半身，看着顾萌道：“真认为游戏跟有某种联系。”
房间里，顾萌慢慢睁开眼，犹豫地唤道：“恩瑾……”
“嗯？”
“你……能感受到自己变化吗？”
身后沉默会儿。“嗯。”
顾萌道：“为什？”
*
“扑通”声
有股神秘能量在跃动，次次要冲破渗透进来，却被道无形屏障堵截。
他抬手按在面前玻璃墙上，神秘能量转换成这个世界里可被感知介质，化作串字符显现在玻璃上。
【找到？】
女皇环抱着手臂，淡漠地点下头。
【无论他有没有觉醒，筛选都已受到干扰。】
“什联系？”
恩瑾停顿半刻，垂下眼眸，上挑眼尾弧度拉长。
“如果把游戏看作个新世界……”
“这里是主场。”
*
“不知道。”恩瑾将顾萌搂紧些，埋进他后颈汲取松软甜香，低柔声音里有不加掩饰茫然，“很奇怪，无法控制。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好像每进入个副本，身体里就会多出些什……”
“你指是什？”
恩瑾想想，尽力去描绘：“不知道那些具体是什，但随着经历副本数增加，逐渐有欲|望，有强烈喜恶感，知道自己想要什，偶尔也会产生悲伤想法……如果硬要说话，好像……自己被拼凑出来。”
顾萌拧着眉，若有所思：“可为什每次产生变化都卡在进入新副本节点上？”
“可能是VIP缘故吧，副本对存有触发机制之类。”恩瑾轻笑，温热气息洒在顾萌后颈上，顾萌觉得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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