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默默消化
会，这些倒是恩瑾不曾告诉他
。
大概是怕他多想。
然而，他确实会多想。
“所以……”顾萌说，“恩瑾也不是什
好东西？”
“……”男子道，“嫂子，你为什会有这种想法？”
男子说：“……认识。”
“刚才模拟世界里切，都是真吗？”这是顾萌最在意点。
他必须要确定，什是真实，什是虚假。
“除恩瑾之外，无论是你接触过人、事、物，都是真，模拟世界中样子就是应许之地样子，这点无需担心。”
“他为什不是真？”顾萌眼中闪过瞬慌乱，忍不住又向前步靠近摄像机，似乎急于想要获得答案。
是什？”顾萌又问。
“荣耀日。”男子重复遍，道，“荣耀日。”
“幸存者接受荣耀？”顾萌道。
“是。”男子说，“接受你们荣耀，签订契约，进入应许之地。”
顾萌觉得，自己或许明白。
“对。”顾萌不再理会上方摄像头，兀自走向旁门旁，道，“你为什叫
嫂子？”
男子轻笑下，说：“在你们文化中，大哥女人
“恩瑾暂且离开试验场……指，你们星球，他需要回去复命，顺便修复身体。”男子带些安抚意思，说，“嫂子，你别急，他总会回来。”
顾萌冷静会，对着闪烁着红光摄像头道：“恩瑾在这场人类清除计划中扮演什角色？”
“是人类筛选。”男子再次纠正他。
顾萌眼睛瞬不瞬地盯着摄像头，没说话。
男子叹气，道：“恩瑾是们星球最伟大建造师，无论是宇宙中存在、不存在，无论是他见过、没见过，只要他想，都能创造出来，除此之外，他还能够掉配不同维度空间内事物，比如说，跟你们共存于个星球、但是处于不同维度鬼魂……说得通俗点，大师就是空间掌管者，试验场内七千多个副本场景都是他杰作，大到山川峡谷，小到草木，都是历经他手而呈现在你们面前。”
他低下头沉默片刻，自言自语道：“所以，刚才是进入应许之地……净化后世界？”
“那只是模拟场景，用来测试你们幸存者满意度。”男子纠正道，随后叹气声，继续说，“嫂子，如果你当时答应恩瑾，表明要留下来，契约将会自动生成，再次醒来时，你就会进入新世界，你所需要做只是睡觉而已，在新世界里，你将获得永远宁静和幸福感。”
顾萌静默会，不知道在想什。
隔不多时，当他再次抬头看向摄像机时，摄像机框住张略显茫然脸庞。
他道：“你认识恩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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