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低声自语:“你听话点,可以对你更好。”
在祁砚清睡着后,他不知道陆
祁砚清顿几秒,有点想笑,“这就是对你好啊,陆总?”
陆以朝皱眉,重点又他妈偏!
简单处理伤口后,陆以朝还是去洗澡。
祁砚清躺在床上看手背上纱布,眼里不知道在想什。
午后阳光闹人,窗前只遮着纱帘,明晃晃地晃出倦意,天有些凉,这颜色有点温暖。
道从手背划向无名指口子,挺深,手背还隐约有撞青架势,血顺着指尖往下淌。
陆以朝吐出口浊气,瞪着那个支棱出来欧式壁灯,“谁他妈把壁灯安这儿?”
“谁知道你会长到米八九。”祁砚清绕开他,进浴室冲洗伤口。
他米八站在陆以朝身边都矮截。
陆以朝神色复杂,捶着自己闷疼脑袋,肯定是喝多,不然他怎会觉得祁砚清刚才是真担心他。
乌发散落在肩上,“陆总出戏这快,也不怕哪天被人看到。”
陆以朝不以为然,“最好别有那天,不然清神也要跟着跌落神坛。”
祁砚清看他边往卫生间走,顺手把领带和外套扔在地上,又在解衬衣扣子。
“你要洗澡?喝醉还敢洗澡,醉死在里面算谁?”
陆以朝冷嗤,歪歪扭扭继续走。
陆以朝出来后躺到另边睡,祁砚清听着他绵长略重呼吸声,悄悄睁开眼睛。
三年里,他和陆以朝总有矛盾。
是他当初用手段要挟陆以朝,在陆以朝看来,这就是他抢到手婚姻。
可他们也确实在起快三年,他觉得最近……陆以朝有点软化。
祁砚清轻轻转身,将手臂搭在他身上,他贴着陆以朝后背,闻着他身上白兰地信息素气味,晒着阳光觉得很暖和。
手背划道口子,估计也是不想他毁容,毕竟自己养狗,带出去不能丢人。
他看着祁砚清单手别扭地包扎手背,绑带缠几次都松,眼看着就要生气不管。
“给。”他拿过绑带,不怎温柔地给他包扎。
“不用你。”祁砚清下意识抽手,但是被陆以朝牢牢攥着,血都流他手上。
“祁砚清,宁愿自己挨这下,也不想跟你有瓜葛,别以为这就觉得你好。”
“陆以朝,你三岁啊这不听话……小心壁灯!”
祁砚清疾走几步,看着陆以朝直愣愣地往壁灯上撞!正好是脑袋位置!
“啊……嘶!”祁砚清抬手垫下,护着陆以朝脑袋,手背磕在铁质灯架上划出道口子。
“陆以朝你他妈是傻子吗!这大个壁灯就往上撞?”祁砚清疼得抽气,垂着手在滴血。
陆以朝酒醒大半,看着祁砚清受伤手微微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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