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边,陆以朝也晚没睡。
看到祁砚清微博不觉得奇怪,这些年祁砚清直这样。
他直是这样,不像个成年人,从来不虚与委蛇,大部分人做事都会顾忌面子,顾忌很多东西。
祁砚清不会。
祁砚清做事全凭心情。
“是是是!也觉得快被你气出毛病!需要个小可爱!”
祁砚清没说话,用抽烟来缓解头疼。
周简愣几秒,声音不确定,“祁砚清你什意思?”
“明年可能不跳。”
“为什不跳?!”
“谢谢清神,永远支持你!知道你心里还是有们粉丝。”
周简刷到这条微博时候,离心梗就差那点点!
“祖宗!爹!你为什不能再忍忍,你们是爽,这边怎跟舞协交代啊!”
“说别冲动!别冲动!为这个烂人,万影响后面比赛怎办!”
“您能不能别这狂,稍微委婉点,求求你!”
事打架也不敢坦荡输?
第三,是差点把你打死,那你动刀那段怎不敢放出来?老子脸要是被你划,你赔得起?
最后,自己喷,都回去睡觉,用不着你们。】
“啊啊啊啊!清神!好久没人挑衅过清神!爽到!”
“什刀子?这烂人还敢动刀?!没事吧!”
他这处理,维克托那边更不会善罢甘休,这件事没完。
他就喜欢把烂摊子留给别人,还是老样子,从来不为别人着想。
手机响起来,陆以朝接,电话那头传来季朗月声音。
“陆老板,监控拷到,
祁砚清动动嘴,抽烟抽得嗓子干,“腻。”
周简松口气,颗心差点跳出来,“可拉倒吧你!还没说你几句,你就开始用退休威胁,不说行吧!再去商量去。”
祁砚清还想说什,周简就挂电话。
祁砚清抽几根烟后,去洗个澡,换衣服就拿着车钥匙走。
这个套房他是包年租,里面很多生活用品,从冰箱里拿几罐咖啡,他就关机开车走。
祁砚清直等他吼完,“以后就不参加街舞比赛,无所谓。”
“万呢!闹大不好看。”
“没有万,说不参加就是不参加。”祁砚清说着又点支烟。
“那不能总跟别人这吵啊,你说说你多少个敌人,咱拿冠军,咱就稍微低调点不行吗?”
祁砚清吐出口烟雾,“周简,明年去带别人吧。”
“是那天航班,看清神身体不太舒服,是不是受伤?”
“啊对陆影帝受伤!右手直在流血!”
“视频呢!放出监控完整版!”
“在?看来你清神撕人。”
“这才半年不到,就有人忘维克托贿赂评委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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