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陆以朝想做什,也不想去细分什,他不想去做任何预设。
反正他也没打算放手。
……他还想得到陆以朝心,那就试试啊。
陆以朝在他洗澡时候,已经煮好面条,旁边还放着医药箱。
祁砚清出去,陆以朝就跟他招手,还在打电话,“嗯,监控已经交给警方,这事不能善。”
陆以朝看着逐渐平静祁砚清,眉眼笑意更浓,开车回家。
他织张网,看着猎物缓慢犹豫地试探,只要踩脚,只需要这脚踩进来。
直到回家里,祁砚清整个人还是飘着。
陆以朝把他推进卫生间,“洗个澡再出来,你身上酒味太大。”
祁砚清站在水汽腾腾浴室里,看着镜子里自己,半边脸都肿,看起来有点夸张。
祁砚清就以这样姿势缩在陆以朝怀里,笑意嘲讽,“上句还在心疼你楚星,现在就说喜欢,陆总当是傻子。”
陆以朝手背贴着他发烫脸颊,声音带笑:“清清这说话就伤人。”
“是对你还不好吗?不值得你信次?”陆以朝把他发丝掩到耳后,让他表情藏不住。
他压低声音,温沉地对他低语:“清清,你现在还把当你狗啊,喜欢看围着你转?可以啊。”
曾经听到那个电话,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祁砚清在这场婚姻中从不无辜。
“喜欢是你,清清。”
祁砚清被这句话砸懵,手里还攥着陆以朝领带,两人离得特别近。
面前陆以朝是他未曾见过温柔。
眼里映着自己样子,狼狈又委屈。他爱极这双眼睛,又深邃又深情,被盯住时候那专注。
只是这样被看着心跳就失去控制,猛烈地撞击着胸口。
祁砚清走过去,是在说楚星事。
“喜欢是你,清清。”
“香得腻歪,祁砚清。”
“不值得你信次?”
“祁砚清跟楚星比,差远。”
祁砚清猛地低头,胸口闷热难受,像有块滚烫烙铁卡着喉咙不上不下。
祁砚清只是看他,动不动,像是没想到怎诡辩顶嘴。
“被打很难过,心里不痛快才冲发脾气,刚才语气也太急。”
陆以朝说着把人拥入怀中,温暖干燥掌心贴着他后背,安抚地摩挲着他脊骨,“来抱抱。”
祁砚清耳朵靠着他胸口,稳稳心跳声,也像是段爱低语。
除睡觉时候,他们很少这样这样拥抱。
但陆以朝也说。
“如果。”
他已经廉价到,要用这种假设来玩吗。
祁砚清呼吸有点喘,扯着领带手没松,还往下狠狠拉把,然后毫不犹豫地咬上陆以朝侧颈。
陆以朝闷哼声,咬得真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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