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眠进来时候愣下,“这快就醒?你老公刚走。”
祁砚清平静地坐在床上发呆,三秒后,“谁?”
江南眠把衣服放在床头,笑着挑眉,“你、老、公。”
“陆以朝来过?”祁砚清满脸写着不相信。
“骗你干嘛。”江南眠好笑地说,“再说你上网随便搜不就知
睡梦中祁砚清不安地抖几下,更贴紧陆以朝,“陆以朝,你别……”
陆以朝问:“别什?”
别不听话?别多管闲事?还是别自以为是?
陆以朝自嘲地扯着嘴角,神情越发冷冽。
没出息啊陆以朝,大晚上专程过来哄他睡觉?
祁砚清闭上眼睛,环抱着他腰身,软着声音说:“陆以朝,困。”
陆以朝这算是拳砸在棉花上,“祁砚清,你给放手!”
闻言,祁砚清紧紧手臂。
“别逼动手打你!给放开!”
祁砚清脑袋抵在他肩颈,闻着他气味,“、特别困,很想……睡觉。”声音越来越小,听着迷迷
舟投怀送抱?”
“还有,穿那短裙子跳舞,还跟沈谭舟起跳,你想干什?你告诉你到底想干什!”陆以朝直听不到祁砚清回应,他把外套砸在沙发上,大步迈过去在祁砚清面前站定。
祁砚清缓慢仰头,乌黑发亮眼睛盯着他看。
陆以朝稍稍弯腰,右手撑在他身侧,“祁砚清,你不是从来都不要舞伴搭档吗?”
“终于忍不住?不立人设?”他捏着祁砚清下巴,手劲很大,下巴很快就红,但祁砚清没有反应。
他都不把你当回事,比赛完第件事不是回家,是来酒吧烂醉……你还在这儿陪他。
陆以朝嗤笑着关灯,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祁砚清整张脸都埋在陆以朝肩颈上,陆以朝看不到他口型。
祁砚清说是:别离幵。
祁砚清醒过来已经下午,宿醉头疼,被自己身上酒味熏得有点犯恶心。
糊糊。
陆以朝眉头拧成结,挪着两人身体,好不容易才都躺好,然后就要把怀里人推走。
“……好累。”祁砚清更用力地抱着他,然后低声呢喃着,“好累啊,陆以朝。”
陆以朝动作停下来,动动嘴,但是没发出声音。
祁砚清依偎在他怀中已经睡着,紧绷精神在见到他那瞬就松懈。
陆以朝神情嘲讽,继续说:“还是说你跳不动,故意找话题给自己提热度,怕自己撑不住清神这个称号……”
“陆以朝。”祁砚清拖沓声音响起,有点软。
陆以朝深吸口气,“说。”
“困。”祁砚清把扯住他衣领,拉低他身体双手抱着他。
陆以朝没设防,直接被拽倒,两人齐齐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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