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说:“你不用这紧张,不会输。”
只有他最清楚,这个人跳舞不要命,很多动作为什他能做,别人不能?
你要是不怕受伤,非把自己身体往死里折腾,不怕后遗症,你或许也行。
周简看祁砚清跳完,休息时候在玩手机,“清清,来吃饭,别看手机。”
“嗯。”
周简说:“谈哥联系,他说你最近心率不好,熬夜太严重,让你忙完就去找他,不能拖着。”
身都湿透,身体冰凉颤抖,他用力咳嗽几声,压着直在耳鸣右耳。
他给周简打个电话,“古典舞比赛,你没给取消吧。”
“没,打算最后天再去取消。”
祁砚清捶着脑袋,“来接吧。”
“啊?”周简愣下,“你要跳?能行吗?你身体能跳下来吗?”
“知道。”祁砚清胃口不怎好,他点都不饿,但还是得逼着自己吃,拿葡萄糖当水喝,就着巧克力吃。
周简看着祁砚清,在祁爷爷葬礼上清清就没哭,他直不哭,也没表现出难过,看着太正常,冷静有点反常。
周简把保温杯给他,笑着说:“明天就要比赛,咱们说好,拿到奖杯,成为黑池奖杯记录第名,咱们就歇阵,行吗?”
祁砚清看着心情还不错,笑,“知道,你烦死,说二百五十次。”
看着他轻松样子,周简也放松些,“不兴骂人啊。”
“来接,快点。”祁砚清说完就挂电话。
七月中,是国内“桃花盏”比赛时间,民族舞和古典舞都可以参赛。
祁砚清从乡下回来后,就直把自己锁在训练室,不眠不休。舞协有他训练室,是他很熟悉地方,在国内比赛,对他来说是更轻松,他对每个赛场舞台都很熟悉。
周简每天给他送饭,看他不要命地训练。
很多人都以为清清跳舞轻松,冠军拿得也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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