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客厅里。
祁砚清手里玩着打火机,看着谈妄,“你告诉他们?直接受你心理疏导。”
“没有,是医生,不会乱说病人情况。”谈妄坐在他面前。
祁砚清哦声,“你最好没有,烦别人可怜。”
茶几上没放着烟,祁砚清抿着干涩唇,“不会再接收这种治疗,你少劝,他们都听你,你说他们就跟着你说。”
他拽着谈妄衣角,笑着说:“今天来不是为做检查吗?治不治先检查吧,看看还有没有别问题,吃药是不是要换下?先别走啊。”
说着又看向祁砚清,“哥,治不治腺体都先做完检查吧,很快!这几天直在做!”
谈妄声音冷静,倒是没有生气,“他不是挺能耐?什都知道,句句把话都顶。”
周简立刻说:“祁砚清你别发神经,谈哥天天开四五个小时车呢!多关心你,别天天惹谈哥生气。”
陆以朝直站在人群外围,他盯着祁砚清苍白脸看,在昨天他都能抱着人,哄着他治病,现在他就成局外人。
不治?
陆以朝拧眉看向祁砚清,和平时样坐在沙发上,现在副油盐不进样子,低头刷着手机看。
谈妄推推眼镜,“你以为自己腺体没事?不疼吗?头也不疼?现在刚好点别又开始倔……”
“谈哥,真不想治,自己身体清楚,之前也伤过腺体不也没什事。”祁砚清语气无奈。
祁楚星目光担心,他放在腿上手握紧,笑着哄他,“哥,已经开始治,都快好……”
谈妄点点头
祁砚清眼都没看过来,像是看不见他。
然后就听到祁砚清说:“你们都上楼,跟谈哥说几句话,顺便做个检查。”
“行行行!上楼!”周简从他手里拿过手机,“病刚好玩什手机,不许看!”
抢手机之后,周简就推着祁楚星上楼,顺便把站在门口陆以朝骂上来。
卧室房门被关上,周简摸着加速跳动心脏,“果然清清还是得顶嘴,看他不听话就觉得特别踏实!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真没失忆。”祁砚清不让两人继续劝说,“治腺体不就是为让赶紧清醒吗?脑袋里血块也不在,腺体没有继续枯萎。”
“不用跟编什理由,能感受到现在有信息素,这腺体就是好,还有什可治。”
祁砚清看向谈妄,笑下,“谈哥,你就说是不是吧。”
谈妄看着他这副样子就来气,拿车钥匙就走,“懒得管你,早就说过你自己不爱惜自己,别人做什都没用,随便你吧。”
“谈妄!”祁楚星把抓着他,还差点被谈妄力道拽倒,着急地说,“你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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