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繁说:“很多人都是这样,们决定把砚清送来乡下时候……真不是抛弃他。”
“工作实在太忙,没有精力照顾两个孩子,楚星真很听话,小时候可以整天待在家里,上学之后什事都不会发生……”
“砚清就不行,明明是起养大,吃穿用度从来都样,他就是很喜欢惹事,从小就喜欢打架……”
“抽不出空,也不想再处理这些麻烦事,在那段时间看到他也确实觉得有点厌
好像是他刚和祁砚清说过。他信誓旦旦地和祁砚清说不会再有下次。
他想让祁砚清给他个机会,他也理所应当地认为……祁砚清可以原谅他,他依旧可以把人哄回来。
他确实和白繁样。
他们都在想办法尽力弥补,对之前事愧疚难安。他们觉得自己挖出颗真心,他们甚至不明白祁砚清为什要这样,就这狠心。
可当他是旁观者来看时候,才知道这只言片语,荒唐至极。
白繁抹把眼泪,眼神悲哀,他看着院子里作物,想到他们应该住过来很久。
“谢谢你们。”
陆以朝抽着烟,眼睑被熏成浅红,他吐出口烟雾看白繁。
他也说过类似话,跟周简说谢谢。
当时周简说,用不着他道谢。
白繁被陆以朝推出去,白繁还在回头,“可是……”
陆以朝把门关上,挡住他目光,“别看,他在发烧需要休息。”
隔着门能听到祁砚清压抑低咳。
陆以朝叼支烟,跟白繁说:“们出去吧。”
两人去到院子里,家里又安静下来。
“叔叔,太晚。”他说。
白繁眼睛里有泪,怔怔地看向陆以朝。
陆以朝说:“们都太晚。”
白繁身体晃下,往后撑着树干。
其实也不是不懂,更多是不想接受。
现在看到白繁也明白这句话,事后不痛不痒地说几句谢谢,听起来是很伪善。
原来他在祁砚清朋友眼里,是这样。
“砚清现在需要人照顾,不打算走。”白繁说,“亏欠他太多,这些年直在想办法弥补……但是太难,砚清像块封闭石头,他什都不要,不接受,全部拒绝。”
白繁声音越来越小:“但是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次肯定会想办法对他好。”
陆以朝嘴里发苦,喉结滚动,这些话可真像。
陆以朝靠在树边抽烟,白雾在脸前慢慢散开。
白繁站在他身边,组织好几次话语,“砚清现在还好吗。”
陆以朝:“不太好,身体有伤。”
白繁急促地抽噎声,紧抿着唇也挡不住情绪,“……来得太晚。”
“早该发现,你们搜救队停,周简不搭理,那肯定是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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