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总是不可控,他原本打算就那样死,但是没死成。
他以为自己不会再跳舞,可兜兜转转就是离不开这个舞台。
像是个闭合圆,明明走相反方向,结果居然都样。
祁砚清垂着眼皮,看向自己脚,还能跳吗。
沈谭舟然地点点头,接收到文柏眼神信号,这才又问祁砚清,“最近有什打算?”
文柏连忙给祁砚清送上杯酸奶,“这个好喝。”
祁砚清往后靠靠,“你两少在面前眉目传情,有事?”
文柏咕噜咕噜地吸着酸奶喝。
沈谭舟说:“文柏有个新节目。”
可不能再做傻事,好好生活知不知道!”
祁砚清捏着眉心,“都怕你两哭丧把哭死。”
“你呸呸呸!”周简又开始抽风。
祁砚清看着他们,“行啊,再哭就出去。”
沈谭舟坐在他身边,“现在身体怎样?”
祁砚清挑眉。
沈谭舟继续说:“他又是导演,是个舞蹈节目,跟舞协联合出品,已经立项,就差你个待定导师。”
文柏:“投资人也推荐你,说你不参加就撤资。”
祁砚清看向他,文柏实在觉得心虚,“但鉴于上次节目把你坑,这次听你,你不想来不逼你!有心理阴影好吗!”
祁砚清看着平板,恍惚间有种回到过去错觉。
“挺好。”祁砚清说,“明天就能拿个世界冠军回来。”
沈谭舟笑着摇头,揉乱祁砚清头发,眼里藏不住情绪,“实在太想你。”
“禁止煽情。”祁砚清笑着说。
沈谭舟收敛着情绪,低头笑声,“陆以朝呢?他不是直在这边?”
“舟神,在这快乐时光,不提这个名字OK?”周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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