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两手垂在身侧,眼底布满红血丝,他闭闭眼睛,冷声道“你不用愧疚,这件事开始就是决定。”
祁砚清笑声,轻飘飘声音传进陆以朝耳朵里,“你这样子像是动几分情。”
“这些年边恨,边又和演戏装爱。面对观众还不够,还要单独演给看……为报复,你也不嫌面对恶心。”
陆以朝看着祁砚清,祁砚清神情并不轻松,甚至称得上痛苦。
他近在咫尺爱人,
陆以朝偏高体温是唯热度,他抓紧祁砚清胳膊,定定地看着他,声音沙哑发沉,“经常想和你起死。”
“想过咬烂你腺体让你怀孕,也想过打断你腿绑在身边,还想过把你踩在脚下让你做狗。这样你就能辈子都困在身边。”
祁砚清苍白着脸看向他,唇角勾出薄笑,“是吗,看来你是恨死。”
“你现在知道,如果不是,你早就被陆尧绞得骨头都不剩。但说句你不信,那说十句你未必就会信。”
祁砚清目光泛空无神,他闷咳几声,把头发掩到耳后,“当然,也没有那伟大,凭什平白无故帮你救你。”
陆以朝动动手指,指尖直在发抖,身体紧绷僵硬着,脑袋里被这几句话塞满,发懵胀痛。
他缓缓握住祁砚清手腕,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
山顶风越来越大,路边积雪被吹飞,点点雪籽融在风里,打在皮肤上很凉。
白兰地信息素又克制不住地向外散去,酒香逐渐浓郁,被风吹向四周却没有勾出丝缕玫瑰香。
祁砚清黑发轻拂,有点乱,挡住他侧脸,他忽然偏头咳几声,“走吧。”
陆以朝抬起他下巴,两人眼里情绪并不干净磊落。
祁砚清就这样看着他,目光依旧倨傲狂妄,“想得到你,趁机占为己有。所以要栓着你,不许你跟闹脾气。捡你,你就是。”
他缓慢地揪住陆以朝衣领,把他拉得很低,鼻尖几乎碰到起,眼眸却渐渐红,“要你就是个人。”
陆以朝呼吸猛滞,身体剧烈颤抖着,眼泪掉在祁砚清脸上。
他把抱紧祁砚清,用力按住他清瘦脊背,他瘦很多,他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
陆以朝不动,攥紧他手腕,用掌心裹住他冰凉手,沉默好会儿才发出声音。
“当时没办法冷静下来,视频里……是妈妈尸体,她浑身都是血,……”
“……们当时、你、你直在躲,不知道你对有……有感情。”
陆以朝几度哽咽,说不出句完整话。
风越来越大,在耳边呼啸刮过,阳光藏进云里,他们周围暗下来,也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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