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不适感全部消失,他醒就发现祁砚清还在睡。
试试他体温,没发烧。
腺体上只有个牙印,也没发炎受伤。
他轻轻掀开被子起身,去外面做饭,很久没给祁砚清做饭,这个家也很久没开火。
把面条切好,青菜洗好,等祁砚清醒就能煮……
是因为祁砚清当时说,他不习惯在没有点光地方睡觉,但也不喜欢特别亮光。
床上用品直是纯棉。
因为祁砚清不喜欢丝缎软滑感,盖起来太轻。
整个屋子细节,全都在跟着祁砚清习惯做出改变。
他们睡在最安心小窝里,却各自说着最狠绝违心话。
祁砚清却在私底下越来越冷漠,除每个月发情期,两人几乎零交流。
仿佛他对祁砚清来说就只是抑制剂替代品,他恨透被信息素掌控感觉。
后来陆以朝就愈发期待在公众面前露面,这样他可以不受内心谴责,不用时时提醒自己祁砚清间接害死他妈妈,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抱亲吻祁砚清。
但是现在切都推翻,祁砚清那爱他,祁砚清是为保护他。
陆以朝心脏阵猛烈痉挛,他嘴唇贴着祁砚清后颈,像是找到自己安抚物,就这样沉沉睡去。
花香太淡。
陆以朝半梦半醒间,想起三年前,他在那晚标记祁砚清之后,报复性极强地跟他说。
——帮你逃脱祁家控制,让你在他们面前有底气,你陪在媒体面前演戏。
——反正们又不是相爱才结婚,用些利益更容易清算。
——演戏而已,你不会不同意吧。
陆以朝才拿起手机就听到卧室里响起水杯摔碎声音。
他推门进去就看到祁砚清
到底是谁从开始就沉溺在戏里。
借着演戏享受无法说出口感情。
又到底是谁出不戏。
两人在疯狂之后睡这几个月第个安稳觉。
很奇怪件事,陆以朝反复高烧,腺体刺痛,在见到祁砚清后意外好转。
时间慢慢走着,天亮房间还是不透光。
家里切都没变。
床边直铺着毛绒地毯。
是因为祁砚清总爱赤脚穿衣服,再慢吞吞地找拖鞋。
床头柜上摆着颗天然宝石打造水晶球,散发出柔和低亮白光。
祁砚清只沉默几秒,轻笑声,“求帮忙就直说。”
陆以朝捏住他下巴,字顿带着嘲笑,漫不经心地像是在哄闹脾气小朋友,“求你。”
祁砚清拍开他手,眼里还竭力维持着高傲,“同意。”
他记得很清楚,祁砚清说这话就去洗澡,浴室水流声很大,可他还是听到祁砚清压抑啜泣。
之后几年里,他们在外人面前越来越恩爱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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