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生里唯独享受过两个人无条件偏爱。
个是他妈妈,个是祁砚清。
可他自以为是,他活该样都留不住。
他不是不懂怎对个人好,他就喜欢过祁砚清这个人。
可偏偏就是这个人,非要把他踩在泥里。
他不想犯贱,可他就是记住祁砚清喜好,记住祁砚清说每句话,记住红玫瑰有多香多烈。
他恨祁砚清,更恨这样自己。
他恨大概已经超过爱,他总想和祁砚清起去死。
是先不跟清清说,让他先养好身体。
陆以朝蜷缩在沙发上,茶几放着已经黑屏电脑。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白兰地信息素,躁动不已。
那天在医院不知道为什忽然就晕过去,他醒之后去看过祁砚清,隔着门悄悄看眼,心头悸动让他不敢靠近。
回家第天身体就出问题,注射抑制剂也没用,腺体持续发烫直在高强度释放信息素,这是易感期前兆。
这多年相互折磨换来祁砚清满身伤。
都是他刻意为之。
他想他应该不爱祁砚清,没有人会像他这样去爱个人。
他爱只会让人疼,让人痛苦不堪,他太可怕,离开他是对。
陆以朝后颈出血,他抱紧祁砚清衣服,眼框点点红。
陆以朝怀里抱着祁砚清衣服,身体阵冷热瑟缩发抖,躺在沙发上头很晕觉得浮浮沉沉像在海上飘荡着。
只要稍闭眼想到就是祁砚清血淋淋后颈,千疮百孔腺体。
陆以朝忽然抓向自己腺体,指甲用力抠着发烫高肿地方,疼得整个人都开始发抖,意识游离。
他有个秘密,藏在心里好多年。
这些年他爱祁砚清爱到自卑,不敢去碰,他这喜欢个人……这个人偏要踩断他骨头,跟所有人炫耀自己是他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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