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不敢看祁砚清眼睛,鼓作气全都说。
“当时没有真想救陆氏,所以那多项目个都没有成功,都是装,你在雪天找到时候,是想在外面多留会儿。”
祁砚清眼睛眨不眨,愣半晌,才问:“那你怎……被威胁,结婚。”
那个时候,陆以朝答应太快,分明就是在着急解决这件事。
陆以朝喉结上下滚动着,声音更哑,没回答这个问题,“后来不是气你卖股份,是气你跟陆尧合作,还有妈……”
祁砚清摇头:“那天就和你说过,是你妈妈找到,让帮帮你,你在陆家没权没势,你自己寸步难行……她知道自己实验出问题,陆尧是主要负责人要承担责任,那陆尧只能找有同样权限你。”
祁砚清咬字很轻,语速不快不慢,把过去事情仔仔细细说清楚。
“当时只能先把陆氏买下来,把你股份抽空全卖给陆尧,把你权限全都给陆尧,陆尧最大毛病就是贪,他太贪,拿到钱还想从手里抢走你。”
“你说花钱买陆氏,再把你股份卖换钱。”祁砚清似笑非笑地哼几声,“你他妈以为有多少钱。”
“帮是你,为什不能用你钱?把你那点钱还给祁家,都不够欠祁家十分之。”
谈妄不知道什时候出去,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陆以朝不敢把人抱得太紧,按住他突起蝴蝶骨,将他身体完全裹进自己怀中。
他想告诉祁砚清,他真很爱他。
很爱很爱他,直都只爱他。
他被反向标记,他想成为祁砚清所有物。
“如果不是你,
祁砚清听到陆以朝加重呼吸声,他笑,笑容很淡,语气轻飘飘,“可谁让当时就是想得到你,就是愿意掷千金买你做狗,不行吗?”
病房更安静,陆以朝呼吸很沉,过很久才慢慢开口:“在陆家没有寸步难行,都是装。万誊就是。”
祁砚清微愣,这个连他都不知道。
陆以朝说:“早就在收集陆尧罪证,实验事查不到,但知道他动过公账,他防着,很多关键东西拿不到。”
“没那想要陆氏,但不能给陆尧。宁愿陆氏真破产,也不想把公司给陆尧。”
……但是现在,他比祁砚清更无法原谅自己。
是谁都好,谁都比陆以朝好。
祁砚清任由他抱着,没力气推开,既然开始说,那就下子全部都说完。
“陆以朝,你直在意说吞你股份,然后把钱又拿给祁家……说做手好买卖。”
陆以朝双臂僵硬,呼吸猛地滞,“其实没那样想,就是随便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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