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把人扶到阴凉地坐好,“先去拿热水。”
祁楚星脸色太白,嘴唇上也没血色,看起来就病恹恹。
“小楚星没事吧?”陆以朝问,“你比赛怎办?”
祁楚星啊声,“那比赛怎办。”
“你什比赛?”祁砚清问他,“帮你参加算。”
这股白兰地酒香窜进他身体,顺着他经脉游走,让他蠢蠢欲动。
“啊……”祁楚星忽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肚子不舒服。”
“怎?”祁砚清皱眉蹲在他面前,“好好就疼?”
“可能是中午吃火锅和冰激凌?嘶……不行,站不起来。”
谈妄走过来按按他肚子,“这里?”
他看着日历,应该不会正好赶上发情期吧?只能争取早点结束。
运动会当天谈妄来,拿给祁砚清副贴剂,两人在旁边说着悄悄话。
“背着你陆哥说什呢。”陆以朝不要脸地插过去,跟两人站在起。
“没什。”祁砚清走开几步去卫生间,再出来时候脖子上贴药贴。
“腺体怎?”陆以朝手指戳下他后颈,冰冰凉凉。
周简看着这出奇统画风,憋晚上公关稿子忽然就派不上用场。
好像、粉丝比他还会安排?那……行吧。
就当他们是故意吧。
祁砚清回家后抱着花雕窝在沙发上倒头就睡,外套都没脱,手机几次震动响铃他都没听见。
半睡半醒时候觉得很冷,他抱紧花雕,含糊不清地呓语着。
祁楚星捂着肚子连忙点头:“五千米跑,谢谢你哥!”
直到上场后,祁砚清看着旁边赛道陆以朝,“你也参加?”
陆以朝活动着脚腕,“祁砚清,可
祁楚星点头:“对对对。”
“绞着疼?这里疼吗?”谈妄换个地方按。
“也疼。”
“这里呢?”
“疼。”
“别乱动。”祁砚清拍开他手,在旁边做热身运动,“谈哥你等,晚点们起走。”
陆以朝眼神冷冷,还是靠着祁砚清,语调又懒又慢,“祁砚清你不地道,今晚通宵,想走你门都没有。”
祁砚清推着他,黏黏糊糊地总靠着人,麻烦死。
最要命是他身上有股白兰地酒香,浓郁香烈,是他信息素。
祁砚清按按太阳穴,不知道是不是快到发情期缘故,他对陆以朝信息素更敏感。
可能是太久没有拥抱,他又梦到过去。
是大盛夏,运动会。
“不参加,嫌热。”祁砚清拒绝所有项目。
班长:“咱们舞蹈系男生少嘛,像你这样不拿出去显摆下合适吗?你赶紧选!最少三个!”
祁砚清被说没办法,还是报名,跳高、跳远、三级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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