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往后靠着墙，后脑勺抵着墙壁，没说话。
“呃……咳咳咳！”陆以朝
呼吸声很重，时不时咳嗽几声，手还
直放在胃位置。
病得这
难受干嘛还要跟出来。
小铃铛啊
声，苦恼地皱起眉头，“
不愿意，这里很好！”
这是祁砚清能想到答案。
“小鸟。”小铃铛轻轻拉住他手，“你是找到家吗？”
祁砚清半张着嘴，时间给不出准确答案。
忽然，肩上重。
陆以朝眼皮有点发黏，他清清嗓子，“那以后每年都来，们起。”
“好呀！”小铃铛立马接话，“以后每年都过来玩吗！小鸟，真来吗？”
“年会来很多次。”祁砚清玩着她辫子，“家里音响能打电话，学会吗？”
“学会！”小铃铛用力点头，“很简单，说话就可以打电话。”
“那你要教会爷爷，手机号背下来吗。”
“回去吧，外面风太大。”邓爷爷拍拍他肩膀。
祁砚清跟着进船舱，听到小铃铛正在给陆以朝介绍贝壳，旁边水桶里还有鱼，花雕在玩。
陆以朝带着口罩，跟小铃铛隔着定距离，“你懂比哥哥还多。”
“是吧，很厉害！”小铃铛笑起来。
陆以朝没吃晕船药，这会儿就快不行，胃里直搅，脑袋也疼，觉得身上困乏酸疼，没什力气，完全是在强撑着精神。
祁砚清转头看陆以朝靠在他肩上……睡着？
陆以朝看起来很不舒服，眼眸紧闭眉头紧皱着，戴着口罩挡住半脸，可还是能看到脸色苍白。
“哥哥睡着……”
“嘘。”说出这个字后，祁砚清就抿着唇……算，让他靠下。
小铃铛找块毛毯搭在陆以朝身上，很小声地说句：“哥哥好喜欢你呀，小鸟。”
“背下来，记性特别好！”
祁砚清应几声，“手机里也存着，但是背下来最保险，以后有事就给打电话。”
“什事都能给打，考试，被欺负，有不懂事情，都可以找。”
小铃铛有点舍不得他，垂着嘴角，眼睛红红，“小鸟，你不能直住在这里吗？”
“不能。”祁砚清声音温柔带着笑意，“那你愿意离开这里，跟出去看看吗。”
看到祁砚清进来后，他就往旁边坐坐，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冷不冷，给你这个。”
是他直捂着手里暖水瓶，祁砚清看会儿还是接过来，温度正好不烫也不凉。
邓爷爷又去外面和其他渔民说话，喊声音很大，小铃铛在擦贝壳。
陆以朝往祁砚清身边靠靠，就想跟他挨着，带着口罩声音特别闷，“捕鱼好玩吗。”
“还可以。”祁砚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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